搓了手,哈了口氣,激動的對著許老師喊:“我太喜歡你剛才的樣子了!太可愛了!”
“柳白你這賤人居然跑這麼快!”吳陽的聲音忽然從後面傳來。
“可愛你去死!”許老師一臉黑線的用力踹了一腳柳白的屁股。
痛的柳白哇哇大叫:“對了,剛才我們在前面看到了一群不會動的人!”
吳陽的身影近了,剛好聽到柳白說的話,興奮的介面道:“許老師,我們快去看看吧,那些人很有趣的!”
戴明抬頭看了看石道頂的石塊,忽然感覺一陣心煩意亂,這感覺來得如此莫名,心中突然閃過一個念頭:不知道活著此刻在此地到底是為了什麼。
“謝了你剛才又救了我一次,戴明同學。”許老師一扯神情迷茫的戴明的肩膀笑道。戴明苦笑一聲,收攏了突然的思緒,淡淡的道:“不用謝。”
“你們不要說話了,我們快去看看吧!”柳白神色不爽的大呼。
另一個宇宙。
我剛才做了一個夢。現在醒了。睡不著覺。時間是凌晨三點。
在孤獨黑暗中忽然感到心煩意亂,不知道此刻在此地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走在窗前看窗外:一條不寬的水泥馬路的拐角處。一盞孤獨的路燈盛放著微弱的電光,照明瞭一片寂寞的路面。
在窗前看了一些時間,我決定去外面走走。我從視窗爬了下去,差點摔跤。
踏在孤獨的路燈照亮的那片寂寞的路面上,我看了看周遭:一堵我般高的圍牆圍著一個小區,裡面樓房高的不多。
若白天看去,小區放眼,大多顏色是綠色。但現在只有一片黑。其中還有一所小學。我的心情忽然暢快起
來。
一陣冷風吹來,我感覺冷。冬天又來了啊。萬物都安靜不語,只有我的鞋與不同的水泥地面碰觸的聲響盪漾在這一片小小的天地。
我開始回憶我剛才做的夢。
夢內有三個十三四歲的少年和一個和我一般大的女人。他們面容都極為模糊,只記得其中一個少年眉心有顆黑痣,一個少年臉上有道疤痕,一個少年面若白雪。那女人一頭紅髮。
夢的最初,我總想不到更多。只曉得事件開始了,怎麼開始的我也不知道。
我們被一群穿著清朝衣服的殭屍追殺,在一條矩形的黑暗的通道中。那幾個少年都擁有奇異的力量,殺了很多殭屍。那血發女人更是厲害,殺了幾頭厲害的一塌糊塗的殭屍王。
我在夢內居然會飛,我們殺著殭屍,又逃跑。殭屍越來越多。我們殺呀殺,跑呀跑。在洞道盡頭居然有石制的電梯,我們驚險的全逃進電梯裡。
然後電梯開始上升,我們又出現在另一條洞道中。我們走了不久又突然出現很多殭屍,我們又被追殺。大家都筋疲力竭。險之又險的又逃進另一部電梯中。
這次電梯居然是縱向移動的,把我們帶到了橫向的空間位置。居然又碰到了殭屍……
這夜真冷啊。我冷的都在發抖了。我繃緊了全身的肌肉,試圖從身體中榨取一些熱能出來抵禦冷。
這夢真有趣,我笑著。
我沒有目的在夜又寒的天地獨步。
感覺很孤獨。我的右手忽然在口袋中抓到了幾粒瓜子。
我用右手拇食二指的指尖鉗住瓜子,用兩顆門牙嗑開,再把裡面的肉用左邊大牙咬碎吞肚,因為我右邊大牙被該死的無數看不到的生命體給蛀了。我看著黑乎乎的天空。
我抬頭看著黑乎乎的天空,又用右手拇食二指鉗住瓜子,用兩顆門牙嗑開,把裡面的肉用左邊大牙咬碎吞肚。
另一個宇宙。
“你覺得我受傷了!?很好。我來告訴你,我沒有受傷。“柳白仰躺在地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