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笑,“陽春白雪!我胡二楞竟然也能日日陽春白雪了。”笑著笑著,胡二楞忽然停止了傻笑,一臉的沮喪,“娘了個西皮的,人家能看的上我嘛?”
胡二楞擔心的不僅僅是那女的看不上自己,更擔心自己臨場害怕。胡二楞,一個沒爹養,沒娘疼,沒心沒肺的下里巴人,在村裡村民都說胡二楞就是一隻狗,一隻得了喪心病的瘋狗,見誰咬誰,跟村民發生矛盾,從來就沒讓著過誰。見了誰都是一副愛鳥不鳥的德行。但是胡二楞這一輩子唯獨怕兩種人。
第一種人,就是當官的。在胡二楞心中,當官的都是大人,見了就應該三拜九叩的人。誰叫人家是當官的。自古有句話,民不跟官鬥。這種思想胡二楞的爺爺在很小的時候,就把它深深的烙在了胡二楞的腦海裡。所以,每次胡二楞見到當官的,都是低聲下氣,恨不得三拜九叩,五肢投地給人舔腳趾頭。
胡二楞害怕的第二種人便是城裡的女人,特別是漂亮的城裡女人。他總覺得城裡的女人都是精貴的,都是聖潔的,都是極有品位的,不像鄉下的婦女,白天只知道在地裡幹活,晚上在自家男人身下幹活。胡二楞記得有一次進縣城坐公交車,當時一位大爺不小心踩著了一位漂亮的婦人,那婦人便破口大罵,雖然罵的很難聽,但胡二楞卻覺得這城裡女人罵人賊有水平,都不帶髒字的,那殷桃小口一張一合,罵人的詞一蹦一蹦的就全都出來了。
胡二楞看了看床頭的鐘,十點了。嗯,差不多要打扮打扮出發了。
胡二楞從藤箱裡翻出一身中山裝,這衣服是爺爺留下的,很古老的款式,藏青色,因為年代久遠,中山裝已經開始褪色,反著點點的白色。從床底扒拉出一雙黃軍鞋,黃軍鞋上滿是老鼠屎和灰塵。胡二楞皺著眉頭看了看皮鞋。
“呸……”胡二楞狠狠的吐了一大口吐沫上去,拿起毛巾使勁的擦了擦,折騰了半天才把灰塵和老鼠屎給擦掉。
胡二楞眉開眼笑,光著臭腳丫子穿上了鞋。對著鏡子照了照,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油光滑亮的中分頭,瘦尖瘦尖的下巴,嘴一咧,便是一口大黃牙,唯一讓胡二楞還算滿意的就是那顆金燦燦的金牙。
“嘿嘿……”胡二楞衝著鏡子露出一個自認迷人的笑容。“得,就這樣,絕對迷死萬千少女,開工。”
胡二楞騎著鳳凰大槓車,屁顛屁顛的向鄉里騎去。
按照陳二嘎通知自己的地點是鄉里一家土菜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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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卷 第二百九十五 章 單槍匹鳥會巾幗(中)
胡二愣甩了甩頭髮,油光華亮的頭髮在空中劃出一道完美的弧度,風騷一時無兩。
“今天必須將那娘們拿下,二弟的性福可全看今天了啊。”胡二愣想罷,低頭看了看褲襠,一陣淫笑,巴掌大的臉攢成一團,一臉的賤像。一時得意,不禁伸出兩隻手指對著二弟輕輕一彈,“二弟啊二弟,哥哥的性福可全看今天了啊,你襠下有靈,一定要保佑哥哥啊。”
半個小時便到了鄉里的酒店。陳二嘎跟自己說的時間是十一點半,但進去一看,就沒陳二嘎的人影。心急之下,只得打陳二嘎的電話。
“嘎子,咋還沒到啊。”
電話那頭傳來陳二嘎的聲音,“看把你猴急的,上來吧,我們在二樓包間。”
胡二愣一喜,到了?顛著小步子,三步並作兩步的向二樓爬去,推開包間門,嚇了胡二愣一大跳,滿包間的都是人。
三男兩女。為首的是陳二嘎,在陳二嘎左邊的是一位漂亮的婦人,前凸後撅腿子長,一對大奶幫子悠過來悠過去的,看的胡二愣眼珠子都快蹦出來了。這女人很漂亮,臉蛋子長的要比那些一線二線明顯漂亮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