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醫生看上去也比較年輕,經驗也算豐富,能夠應對絕大多數突發的病人情況,實在是季雲的病症比較複雜,他竭盡所能也就保季雲一個七分鐘。
整體沒有發生什麼變化。
但季雲躺的姿勢不一樣了。
這次,季雲看到了男醫生掛著的胸牌,這位醫生姓傅,名光逸。
“王叔,一會幫忙聯絡一下這位患者的家屬,他的情況緊急,可能會動手術。”傅光逸醫生說道。
王叔??
這次傅光逸醫生對王副校長的稱呼讓季雲起了一絲好奇。
記得自己第二次迴圈躺在地板上時,這位男醫生也是稱呼王副校長為王叔。
但絕大多數時候,傅光逸醫生和王副校長是不認識的。
經過了這麼多次迴圈,最初幾次季雲確實很懷疑過,這一切都只不過是自己臨死前的幻象。
但如果是幻象,一切應該都是重複的,甚至會像夢境一樣在某個瞬間給人一種荒唐的感覺,忍不住去質疑。
而自己所處的這個世界裡,每一次都有不同的變化,甚至還有許多自己不曾去深思的細節存在著。
這讓季雲更加確定是攜帶著多次記憶的自己誤入了一個真實的、不可預測的世界中。
這個世界不是因為自己走到哪裡,才急匆匆的續上畫面,而是一直保持著演變,時刻綻放著……
為什麼男醫生有的時候會認識王副校長,有的時候又稱呼他為大叔?
假如自己在過去的每一個行為都會對未來產生蝴蝶效應,那報紙上報道的內容又為什麼沒有改變?
醫院大廳的電視機,播報的新聞也從未變過,以至於季雲都快背下來新聞裡要說的每一個字。
另外一臺掛在患者等待處的電視機,則是播放著一部電影。
這是自己憑藉著扭轉了樓雨的遭遇而發生的最大改變。
原本這裡是播報嵐陽醫院宣傳片的,但變更成了樓雨參演的電影。
這是由於樓雨的調任,院方刻意宣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