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拳的並不衝突。
“這小子不會是缺錢了,想跑上去打黑拳吧?”潘祥說道。
“那不巧了嗎?”鐵壯突然咧開了笑容道,“最近嵐城管得嚴,街鬥判很重的,他要是敢上去,我不把他打住院啊?還不要負責。”
幾人正說著話,人群之中還真有一個穿著灰色衣服的人翻到了搏擊臺上去。
搏擊臺誰都可以上去,反正湊夠兩個人後,自然就有人會開盤。
贏的給一千。
輸的給五百。
當然上臺的人也可以自己壓自己,玩得更大一些。
“是那小子嗎?”潘祥詢問道。
“是他,我了個草勒,他還真敢上去玩啊!”鐵壯笑容更燦爛了,已經開始摩拳擦掌。
……
季雲站在了搏擊擂臺上,他看著臺下這群人,嘴角不由勾了起來。
“你們老闆是誰啊,敢上來跟我過幾招嗎?”季雲開口挑釁道。
這句話一說出口,人群就一下子熱鬧起來了。
瘌痢頭潘祥立刻就站了起來,臉上帶著一個怪笑!
“這小子還挺狂的啊,他估計不知道自己送上門了。”鐵壯說道。
“潘子,他應該在問哥那邊練過幾下子,讓鐵壯上去打他一頓就是了。”披肩發童昊說道。
“別說我最近還真有點不痛快,正愁找不到人出氣。”潘祥卻是經不起半點挑釁的人,直接朝著自由搏擊擂臺走去。
童昊也沒再多說。
主要是潘祥練了也有些年了,對付一個小市民還是綽綽有餘。
也好,讓他打個痛快,不然最近他幹事情太急躁和火爆了,再這樣下去遲早會被抓去局子裡喝茶,這是老大最反感的事情。
“敢下注嗎?”潘祥翻到了臺上,然後不停的用雙手去捋自己那瘌痢頭。
季雲也是沒有想到,這個傢伙十年如一日的保持著如此標誌性的髮型。
包括披肩發男童昊,他也還是那個自以為非常陳浩南的頭髮,還穿著同款皮夾克。
“我不賭博,就是喜歡打。”季雲很直接說道。
“行啊,那我給你鬆鬆骨頭!”潘祥笑了起來。
“再問你個事啊,你丟我家浴室裡的貓是公貓還是母貓啊?”季雲也笑了起來,直接戳穿了潘祥那天夜裡的恐嚇。
潘祥臉上的笑容很快就沒有了溫度,眼神也變冷了幾分。
“小子,看來今天你是主動來找事了??”潘祥問道。
“是男人的話,別玩那種小孩子把戲。有什麼仇有什麼怨在這裡解決不是更好嗎?還是說你們兩個其實也沒什麼種,就靠這下三濫絕活混城區?”季雲繼續嘲諷道。
“他媽是給你臉了,知道這裡是誰的地盤嗎!!”潘祥臉色難看了起來,憤怒的叫道。
“要不你喊你兄弟一起上來,反正你也只敢玩陰的,估計遭不住我幾拳。”季雲繼續嘲諷道。
潘祥脾氣本就火爆,被季雲三番兩次侮辱後,更是再也控制不住自己。
不等敲鈴,潘祥抄著王八步和王八拳朝著季雲掄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