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不談價格了,反倒是我朋友有件事情挺在意的,如果您能幫我……我朋友解惑的話,那就再好不過。”季雲說道。
“關於什麼的?”帆布婦人問道。
“您知道七月咒嗎,你們當地的一種怪習說法。”季雲說道。
帆布婦人瞳孔有明顯變化,她手搓著腿上的帆布,沒有馬上回答。
“這個是我們附近幾片島的說法,也不知道是什麼時候流傳開來的,後來有衛生部門的人過來做過調查,說是在七月份的某種海洋寄生蟲會爬到我們食物和水,它會對新生的胎兒有一些影響。”帆布婦人回答道。
“是這樣嗎?我對生物也有一些研究,您知道具體是哪種海洋細菌和寄生蟲嗎?”季雲接著問道。
“這個我就不懂了,衛生部門只是告訴我們,食物一定要加熱,水一定要燒開,一旦涼了的水不要喝,你們也知道海邊風大,像這種很小的蟲子可能會被風像灰塵一樣吹到任何地方,很難防的。”帆布婦人解釋道。
“那……”季雲還想再問的仔細一點,畢竟這並不是他期望的答案。
“也不全是,那可能就是一個謠傳。”此時南夢淺卻打斷了季雲的話語,笑著說道。
“是啊,我們當地人也不全信這些的。”帆布婦人也笑著道。
“您丈夫呢,出去幹活了嗎?”南夢淺詢問道。
“是啊,是出去幹活了,十九年前出去的,現在都還沒回來。”帆布婦人苦笑的說道。
此話一出,季雲和南夢淺都沉默了片刻。
看來是這位婦人獨自將女兒養大的,能感受到她那段日子的艱辛。
“您女兒也是十九歲左右吧?”南夢淺問道。
“是啊,其實她現在有份工作,我也安心很多。”帆布婦人說道。
“那好,謝謝您,我們慰問結束了。”南夢淺緩緩起了身道。
“我還沒吃飽。”
“走啦。”南夢淺伸出手,委婉的將季雲給拉了起來。
季雲無奈,只好揣了一把瓜子到口袋裡,另一隻手還不忘拿一塊果乾酥餅。
“那你們慢走啊。”帆布婦人說道。
……
離開了石頭屋子,季雲卻是一臉疑惑的望著南夢淺。
明明什麼都沒問出來,怎麼就起身告退了。
要知道,他可是付出了一些小代價的。
“提到她丈夫的時候,她眼神向下,是眼觀鼻的微表情,手搓布的動作停止了,從有一些不安緊張轉為了失神,一般這是愧疚的情緒”南夢淺說道。
季雲在套話,南夢淺在細微的觀察。
南夢淺顯然推斷出了答案。
“他丈夫離家十九年,本應該是憤怒,為什麼覺得是愧疚呢?”季雲不解道。
“存在另一種可能。”南夢淺說道。
“她女兒不是她丈夫的?”季雲很快就反應過來了。
“嗯,只是這樣去推斷。”南夢淺點了點頭。
“哇,走近科學都得拍十集,沒想到又轉倫理問題了!”季雲說道。
“另外我瞭解過這裡的海洋氣候……在每年的十月份,這裡比較風平浪靜,是打漁的季節,男人們會在十月份出海打漁,一去就是很久,女人們孤獨守家。”南夢淺接著說道。
“十月份??那和十月份也沒多大關係……不對,不對,十月份如果懷胎,出生一般就是在來年的七月!”季雲恍然大悟。
“是的。”南夢淺點了點頭。
“但為什麼會出現畸形孩呢?就算是偷腥,也沒有理由孩子會……”季雲說著說著,聲音突然間變小了。
“以前這裡比較封閉。如果成年男人們都出去打漁了,那麼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