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英,我們出去吃吧,順便走走,你幾天沒見太陽,很懷念陽光的味道了吧。” 向紀英伸手環過鍾麗芳的腰,將頭擱在她柔軟的肚子上方,一臉幸福的笑,道:“正有此意,知我者,麗芳也。” 鍾麗芳對他這樣抱著,臉一紅,不好意思地動了動,不過病房中就她和向紀英,也就不再忸怩,伸手回抱住他的腦袋,撫摸他柔軟的髮絲,享受這被隔一隅之地的二人時光。 冬日的陽光透過疏朗的樹葉穿了下來。因為是週末,路上行人很多,往來如織。三五成群的學生,有說有笑,空氣裡充滿著輕鬆愉快的氣息。 向紀英誇張的深吸了兩口空氣,感嘆道:“這才是自由的氣息,躺在醫院三天,我覺得一身骨頭都硬邦邦的了,再躺下去,不散架就會成化石了。” “真有那麼誇張嗎?那我覺得考古專家有必要重新探討一個問題,恐龍是不是都是躺成化石的?”鍾麗芳戲謔道。 “可以考慮,這是一個偉大的偽命題,哈哈!”出了醫院,向紀英的心情顯然很不錯,開心的笑著,然後牽著鍾麗芳的手,“原來我也沒帶你好好走走,今天天氣這麼好,我不帶你去逛逛就浪費這好天氣了。” “你們校園可沒什麼好逛的,我懷疑劉禹錫的《陋室銘》是專程為你們學校寫的,這麼破敗,真正應驗的孔聖人那句話——何陋之有?”鍾麗芳打趣。 兩人說說笑笑的走在燦爛的陽光下,向紀英帶鍾麗芳將周圍轉了一圈,兩人才找了一家溫馨的小飯館去祭已經空空如也的五臟廟。 雖然是在醫院,如此歲月靜好,也是一種安然。向紀英想,這樣就很好。喜歡故歡,故歡()故歡,故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