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想起來呢!”
“小瀚兒,你若還賴在大哥身上,可就看不成熱鬧了?”李憐花嘴上雖是如此說,手上卻加倍疼惜的擁緊他。
“那怎麼行,好歹得把我們製作的‘禮物’給人家送去呀!”嶽瀚嬉笑著一點都不擔心,吃定大哥根本巴不得這麼一直抱著他呢。
李憐花寵溺的親了他一下,“好,我們現在就去做一回笨蛋,等著我們的‘兔子’送上門吧!”
“是大哥做‘笨蛋’,瀚兒可是看客,話說回來,大哥可得‘溫柔’一些,可別把咱們的‘兔子們’驚跑了!”嶽瀚賴在李憐花身上,擺明了不肯下地走,李憐花自然也樂的抱著他,離開房間前還不忘給嶽瀚包裹上一件厚厚的披風,推開窗戶,發現隔壁院子竟然燈火通明,便知楚無涯是打算與他們攤牌了,關於他們之間到底是什麼糾葛,今天又有什麼樣的結果,李憐花其實並不那麼想知道,也不關心,他只想滿足瀚兒愛玩好動的天性。
憐花一絕的輕功自然是天下無雙的,不多時他們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出現在了城南小樹林了,瀚兒斷定那群黑衣人一定會從這裡經過,所以他們決定在這裡守株待兔。
高高的枝椏上,李憐花抱著嶽瀚,披風把他整個人攏在其中,夜晚的寒氣重,李憐花生怕嶽瀚受寒,“瀚兒,兔子似乎腳程有點慢,看來我們還得多等一會了!”
“不能怪兔子,是大哥腳程太快了,何況看情形,那個楚無涯武功雖然是個莊稼把式,腦子可不簡單,那些人正面跟他對上,怕也討不到什麼好去!”嶽瀚的聲音模糊的從披風裡傳出來。
“我看也是,既然敢光明正大的掌著燈等他們,若非有萬全之策也該是勝券在握才是!”李憐花微微思索道,“若論實力,黑衣人那方明顯佔著優勢,卻像是受制於什麼,處處顧忌重重,明明最原始簡單的方式可以辦到的事情,偏偏做的如此的束手束腳,瀚兒覺得可有意思?”
“我想他們不是有前言在先,便是有賭約在後,我猜天亮出了玉門關後,這群黑衣人將不會再出現,所以他們明明知道那日夜襲之後,商隊會有所防範,卻還是在今夜再度前來,可見他們的約定是以玉門關為界線的!”嶽瀚舒服的靠在李憐花胸前,靈敏的腦子可沒有在休息,何況擺在眼前的線索並不複雜,稍一整理,就能歸納出來,“反正我們今天是來玩的,那些他們之間的情仇也好,宿怨也罷都與我們無關,本來還想探聽一下楚家沒落的真相的,現在我對塔山嘴裡的哈瓦族更感興趣,至於這群黑衣人嘛,就當是路上消遣的節目好了!”
李憐花早知道他會這麼說,暗自苦笑一下,算他們倒黴,誰叫他們正好被瀚兒碰上!
終於一陣凌亂的衣袂之聲傳來,間歇間還伴有幾聲粗重的呼吸,慢慢的聽到或輕或重的腳步之聲,似乎中間有人受傷了,來人進入樹林後,明顯放鬆了些,黑暗中有人道,“我們現在這裡稍事休息一下,老五,你給老四老六把傷口包紮一下,沒想到姓楚的竟然備了暗招招呼我們,該死的,好在東西到手了,也算不枉此行!”
不知是不是多心,嶽瀚總覺得這個人的聲音有些耳熟,像是在哪裡聽過。
“是,大哥!”一個粗獷的聲音輕聲的回答,接著兩聲悶哼,“老六,四哥,你們再忍忍!”
“大哥,我們沒事,不宜在此久待,我們趕緊離開才是!”一個低沉的聲音像是忍受著極大的痛苦一般,強裝無事的道。
感覺到嶽瀚輕拍他的胸膛,李憐花知他性急,抱緊,騰身,輕轉挪移之間,兩人已經安穩的坐在了他們休息處的樹上。
濃墨的樹林之間完全無損他看清每個人的動靜,這次來的人數明顯比上次要少,這次只來了六個人,每個人臉上都還扎著黑色的蒙面巾,其中兩個已經受傷了,手臂上已經被布條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