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搖頭,“現在人家肯定忙著泡澡、吃飯,等到七點鐘時候你來找我,這樣他吃完飯,又沒開始工作,我們也不算打擾人家。”
許向雅忽然湊近,“稀飯,那個凌禍水其實也挺帥的,不過一看就不是良家,不如嚴恆周正,我看他在娛樂雜誌上出現的頻率比電子刊物上還要多!”
沈惜凡好奇,“那個傢伙有沒有找你們麻煩?”
“沒有呀!”許向雅湊近中藥杯子聞了一下,“好難聞呀,凌禍水又不像嚴恆那麼挑剔,倒是經常衝著我們那裡的小女生放電,正是讓我又愛又狠呀!”
沈惜凡不爽,就著杯子大口喝藥,看得許向雅目瞪口呆,讚歎,“人才!才人!沈才人!”
下午她正在休息,忽然接到沈爸爸電話,她大感意外,剛接起來那邊就是沈爸爸可憐兮兮的聲音,“凡凡,你媽是不是到什麼期了,脾氣又臭又硬?”
“更年期綜合症?”
那廂沈爸爸狂點頭,“對對對,就是這個什麼東西的,我現在在家簡直成了貧下中農,天天被她欺壓,說她兩句,她就抱怨,我說一句你就頂我十句,還讓不讓我說話了?其實都是她一個人說的最多!”
沈惜凡只好安慰她爸爸,“爸,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的脾氣的,原來就不好,結果到了更年期激素分泌紊亂就更暴躁,您就跟她冷戰,軟抵抗,抗戰八年、國共三年的經驗告訴我們——堅持就是勝利!”
“有用麼?”沈爸爸猶猶豫豫。
她信誓旦旦的保證,“沒用的話我來頂著,這個家不就我跟她嗓門有的一拼,改天我回家勸勸她,現在工作特別忙,我都一直住在酒店,您就先忍著。”
沈爸爸又叮囑了幾句才掛了電話,她嘆氣,她也很想阻止老媽的臭脾氣,以及打消到處給她安排相親的想法。
七點一過,她便是去找凌宇帆,這次她加多了一件衣服,心想,為了你再風寒一次就太不值得了,要感也是為帥哥醫生感一次。
她敲了好半天的門,才有人應答,凌宇帆戴著眼睛,穿著厚厚的毛衣,說話有些不耐煩,“沈經理什麼事?難道這次是你‘親自’補償我?”
他臉色有些蒼白,但是微微透出病態的紅,而且金絲眼鏡把他電力減小了大半,看上去倒不像個桃花精,人模人樣的。
根本無視凌宇帆的挑釁,她公式化的解釋了來意,話還沒說完,忽然凌宇帆一把將她的手拽住,她嚇了一跳,掙扎的鬆開,微微欠身,“凌先生,請自重,我先告辭了!”
凌宇帆笑笑,“逗你玩的,你還沒長得能讓我情不自禁的地步!”
狠狠的白他一眼,“凌先生,晚安!”便頭也不回的走了,身後傳來凌宇帆不可抑制的大笑。
出了C區,沈惜凡氣惱,不停的搓著手,忽然,她有些驚訝,剛才凌禍水抓她的時候手心滾熱,再想想似乎他今天臉色也不太正常,估計也是著涼了。
她暗暗高興,玩人者必被人玩,老天原來還是公平的,凌禍水,你就安安心心的重蹈我沈惜凡的覆轍,當然,她寬慰自己邪惡的想法,這也是老天懲罰你對廣大女性同胞的輕佻,凌禍水,你應該心滿意足才是。
她飽飽的睡了一個晚上,準備精神抖擻的工作時候,天降橫禍,老媽不知道又從哪拉了一匹白馬,喊她晚上去鑑定。
晨會上,沈惜凡一直不專心,記了寥寥的幾個字,然後就是通篇的“伯樂”兩個大字,她回到辦公室哀嚎,“為什麼沒有王子給我鑑賞一下,要不是黑馬,要不就是白馬,我不做伯樂,誰做伯樂!”
還是決定去壞老媽的計劃。這次這個人,太假正經了,眼睛像白巖松,面容卻像吳孟達,老媽在一旁小聲嘀咕,“人家的優勢是註冊會計師,很會算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