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摸到一手細絨毛,覺得手感真不錯,又多摸了兩下:“乖,不想吃點心想找娘就去找吧,我跟哥哥替你把點心吃了。”
弄的烈哥兒一腦袋點心渣子。
胡嬌:……
帶著這倆熊孩子出門丟人,似乎已經成了定律。
她朝著許小寶與武小貝喊了一聲,又不好意思的朝高娘子賠禮:“高姐姐你瞧,我家這倆小子……他們在家就淘的不行,哪知道出來了更壞。真是不好意思!”
胡嬌親自過去從這倆小貨手裡把最後兩塊點心拯救了出來,塞到烈哥兒手裡,又拿帕子替烈哥兒把頭髮上的點心渣子給收拾了,抱了他在懷裡過去坐,看著這孩子掛著兩泡眼淚啃點心,自己家的倆熊孩子露出幽怨的“你不是我娘”的眼神,假裝不曾瞧見。
高烈是高娘子成親十幾年才得的寶貝,一向疼的跟眼珠子似的,不比許小寶跟武小貝耐摔打,胡嬌的教育方式又異於常人,這孩子的膽子便有幾分小。
他走路晚也是因為一直被大人抱在懷裡,不是乳孃丫環就是高娘子,自打出生雙腳就沒落過地,這都一歲多快兩歲了,才走的搖搖擺擺。還是高正看不過妻子如此寵孩子,跟高娘子吵了一架,勒令必須讓高烈下地,哪怕爬也要爬會,高烈練了三四個月,這才會走。
高正是見過縣衙裡那倆淘小子的。
許小寶與武小貝淘起來無法無天,有時候縣令大人在前衙辦公,他們趁著胡嬌去做事,便一溜煙的往前衙跑。堂下立著的差役以及胥吏看到從後堂冒出來的小腦袋,都瞅了過去。
這倆孩子也不怕生,蹭啊蹭的就蹭到了許清嘉身邊,一邊一個扯扯他的衣襟,許清嘉一低頭,便對上兩張笑的花朵一般巴結討好的小臉蛋,哪裡生得起氣來?
錢章上前去一邊一個拉開,“大人在忙,不如我帶哥兒們去買好吃的?”
等到胡嬌發現這倆小子不見了,找來找去,他倆已經在前衙鬧騰過一會子,提著不少吃的玩的回後堂去了。
反觀自家的兒子,長於婦人之懷,自小畏畏縮縮,聲氣大點都要嚇哭了,一歲快半了都不會走路,高正總覺得是高娘子教育有誤,好幾次提起讓高娘子跟縣令夫人多多學習教養孩子的方法。
高娘子對縣令家兩淘小子也是常見的,不比不知道,一比之下就可看出自家孩子的孱弱。若是往常她早心疼死了,可是與高正吵過幾架之後,她也不得不承認高正說的話有道理。
“男孩子若是一味嬌養,只知哭哭啼啼,將來我高家的產業託付給誰去?”
因此今日哪怕看著孩子搶不到點心,她也忍了又忍坐在那裡。見胡嬌出手,便笑道:“夫人有所不知,我家郎君老怪我寵壞了孩子,怕這孩子將來擔不起府中重責,要我多跟夫人學學,免得慣壞了孩子。他搶不到點心,多哭幾次之後就長記性了。”
胡嬌哄乖了烈哥兒,將他放下地來,以指點著許小寶與武小貝:“你倆就淘吧!”看我回去怎麼收拾你們?!
倆孩子其實並不怕她,不過還算知禮,平日胡嬌與他們講道理倒也肯聽,這會兒都從凳子上下來,跑到高烈面前哄他:“小弟弟,我們再也不欺負你了,你別哭了啊!”一邊一個拉了高烈的手就要出去玩。
點心也吃完了,還喝了果子水,正該出去玩一玩了。
小孩子就喜歡跟比自己大點的孩子玩,高烈吃到了點心,又有倆小哥哥一邊一個牽著他的手,含著淚水又笑了起來,乖乖任他們牽著出門去玩,身後丫環婆子忽啦啦跟了好幾個。
高娘子往日教養高烈,其實極捨不得孩子哭,孩子哭一聲便要心疼半日。今日見高烈哭了一會又含著淚花笑了,似乎比之往日要活泛許多,跟著許小寶與武小貝,都沒回頭找娘,更為高興:“還是要讓烈哥兒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