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在像往常一樣,讓保姆走開點,親自給他做早飯。
結果少年的段宴一口都沒吃。
還挑釁而惡劣地看著她,他一字一句地講——「又難吃又沒味道,為什麼不讓保姆做?看著就倒胃口。」
畫面一轉。
又是現在的段宴,忽然狠狠地把少年的段宴揍了一拳,「你他媽愛吃不吃,給我滾!」
「你是誰?」
「你管我是誰?」現在的段宴冷冰冰道:「看你這副傻逼模樣就想揍,你給我吃,狗東西。」
少年段宴:「我不吃,你要吃你自己吃。」
現在段宴:「行,你不吃,我吃。」
少年段宴冷笑道:「這東西狗都吃不下。」
然後,又被段宴揍了一頓。
寧蛐立刻清醒過來,她猛地嚇一了跳,頭皮都浸著冷汗開始發麻,怎麼會做這麼奇怪的夢。
果然。
就是被段宴折騰的太厲害了。
寧蛐想著要放鬆放鬆,就乾脆出了門。但這個城市又沒什麼她熟悉的人,井倪在家陪老公,她只能又去了影視城。
一想到接下來都是長假,略有點兒無聊。
準備找董芮聊聊天。
說走就走,她立刻買了票,連箱子都沒帶就直接去了。
董芮今天有夜戲,她打電話道:「寶貝兒,你等我晚點啊,我拍完立刻去找你。嗚嗚嗚你真好,還來找我!!!」
「打住,」寧蛐淡聲:「就是無聊。」
「我懂!!!」董芮激動。
「……」
打完電話後,寧蛐就無聊地在影視城附近的街道逛。
她這次還是戴著口罩和墨鏡,穿著已經厚了一層的羽絨服,墨色的長髮披在肩上,戴了一個暖冬的帽子。
很精緻,但明星太多,她在街道上走著,不露臉,也不很明顯。
然後,就去熟悉的店裡買了個鍋盔。
當她在旁邊椅子坐下來的時候,忽然又遇到了之前遇見的小男生,他走近幾步,耳朵上還有麥,盯著寧蛐眼睛凍得通紅。
就是上次她買鍋盔遇到的。
寧蛐:「……」
這什麼奇緣份。
男生面板很白,眼睛狹長而修淨,一頭很短的發,一雙眼睛瞪圓了看著寧蛐,眉眼間都是學生氣息的乾淨而舒服。
男生看了她兩秒,似乎沉默了兩分。
江邊的湖水很清澈,寧蛐猶豫了兩秒:「你好?」
男孩點點頭,「我叫江逾,第二次看見你,是你嗎姐姐。」
「是我,」寧蛐笑了笑,「你一直在這邊轉呀。」
「不是,我就想看看,寧蛐拍了一個月戲的地方,有什麼好玩兒的。」
寧蛐點點頭。
「你身體還好嗎?」她忽然想起上次男孩和她說的話,寧蛐關心了一句。
江逾:「上次醫生誤診了。」
「?」
怕她不相信,江逾補充了一句,「我從小不喜歡吃飯,那個,是純粹的低血糖。」
寧蛐沒有繼續說這件事。
但看他這麼喜歡寧蛐,她有幾分好奇,「你喜歡她什麼呀?」
江逾:「漂亮。」
寧蛐不太滿意:「你們小孩子從小這麼膚淺的嗎?」
「不是,」他悶聲道:「她不一樣。」江逾忽然抬起了頭,忽然,就看出了他驚人的容貌,眉目挺直,眼底還含著小心翼翼地光芒,「她就是最好的,但我只會很膚淺的形容。」
寧蛐噢了一聲,「那你眼光很不錯哦。」
「我想以後成為大明星,」江逾道:「去靠近她的。我不會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