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形複雜,匪盜猖獗,要找一個合適的渡口很難。”
張小龍指著面前波濤洶湧的湄公河,想說我們游泳過去,又看了看身後這些人,沒有說出口。張小龍有自信游過去,可是這些人不一定辦得到,何況還有一個傷員。張小龍撓撓頭,摸了一下口袋裡的手機拿出來撥號,發現這附近儘讓沒有手機訊號。
房影說道:“沒用的,這裡是手機訊號的空白區,我們不惜向下遊走三十公里,進入泰國境內才能收到訊號。”
張小龍尋思了一下:“我們往上游走,找個水流平緩的地方,扎木筏過河。”
吩咐大家離開河岸,到林地內找了一塊空地休息下來,為了防止有野獸偷襲,張小龍撕了兩件衣服,一節一節的綁成一根繩子,在一行人的四周饒了兩圈,然後開了六個罐頭,分吃了之後,做了六個簡易的鈴鐺掛在繩子上,如果有野獸緊接碰到了繩子,鈴鐺就會報警。
有人提議生火,張小龍否決了這個提案,他們剛在附近幹掉了一批水盜,如果附近有這些水盜的同夥,看到火光摸過來,可是比野獸更加可怕的。
聽了張小龍的解釋,也就沒有人提出生火了,晚上山林內的氣溫比較低,人們就三三兩兩的挨在一起取暖。
張小龍在房影旁邊坐下,把她摟在懷裡,房影扭捏了一下。張小龍湊到她耳邊低聲說:“林子裡冷,挨在一起睡才不會凍著,你難道想跟被人挨在一起。”
房影聽了,也便不再糾結了,老老實實的考在了張小龍的懷裡。
這一夜,誰的也不是很穩當,張小龍半睡半醒,中間醒了好幾次,主要是林子裡太冷,實在睡不著。
到了早上,張小龍早早的起來,掰開一顆子彈做引子,點了一堆篝火。天已經亮了,四周的視野還算開闊,他也不怕別人會偷襲。收完圍在四周的繩子,眾人都湊到了火堆邊,大家都凍了一夜,眼睛四周都出現了一圈黑線,看來大家都沒有睡好。
簡單的吃了點東西,有人提問該怎麼走,提問的人叫姓宋,二十多歲,所以大家都叫他小宋。他是一個很敢說話的小夥子,大家都害怕齊方航手裡的槍不敢多問,只有小宋敢提出一些疑問來。
張小龍看出人們的擔憂,淡淡的說道:“你們放心吧!我會帶你們回華夏的,就隔著一條河而已,我就不信過不去。”
烤著火,恢復了一下僵硬的身體之後,人們找來樹棍,用一副綁了一個擔架,輪流抬著傷員沿著河岸向上遊走去。一路上,房影不停的檢視gps上的方位,張小龍和齊方航拿著槍警戒四周的情況。
行進了兩個小時之後,房影指著對岸的一個小山說道:“界碑就在那個山上,在往前走,對岸就都是華夏的土地了,緬甸與華夏的交界處的河道有三十一公里,現在的問題是,我們怎麼過去。”
張小龍剛要回答,齊方航跑過來低聲說:“老闆,前面有人。”
張小龍馬上吩咐身邊的人都隱藏了起來,張小龍和房影一起清理了他們走過的痕跡,這才躲藏到了一大片灌木叢中。
大概二十分鐘左右,就聽到遠處又砍伐沿途樹枝的聲音傳來,還有人們吆喝騾馬前進的聲音,聽上去人數不少。
張小龍低聲吩咐,不管發生生命都不要動。
很快一直二十匹的騾馬隊從張小龍等人不遠處透過,來到附近的河岸邊,這支隊伍有二十匹騾馬,三十四個人,他們到達河岸後開始卸下騾馬背上的貨物,都是一些捆紮整齊,用油布包裹著的長條裝貨物。
房影在張小龍耳邊嘟囔道:“是毒品。”
張小龍沒有看房影,而是繼續盯著河岸上的毒品販子,這時開始有人卸下橡皮筏子,並向橡皮筏子裡面充氣,看來他們是要從這裡偷渡過去。
張小龍獰笑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