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翔宇問:「誰?」
「……」林鳶這才反應過來,自己下意識就想到了時雨青。
她解釋道:「我丈夫。」
卓翔宇明顯有點驚訝:「林鳶,我還以為你這輩子都不婚了。」
林鳶:「……」
好吧,也不算是對她的誤解。畢竟她曾經就一直這麼打算的。
林鳶坦誠道:「沒想到吧,其實我自己也還沒適應過來。」
卓翔宇:「多久了啊?」
林鳶:「滿打滿算快兩周了?」
卓翔宇差點噴出咖啡:「你反射弧長得有點離譜。」
林鳶:「……」
卓翔宇嘆氣道:「不知道的,還以為你們昨天才領證。」
被同學這麼形容,林鳶有點兒不好意全網最,新完結紋都在蔲裙四爾咡珥午舊麼亖齊思,說道:「這只是我的感覺,沒準在別人那裡,說不定度日如年?」
卓翔宇:「……」
他們又聊了些以前的趣事,夕陽落山,林鳶準備離開。
卓翔宇喊住她:「如果你不是已婚的話,我可能還會追你一次。」
林鳶接道:「用我的那些損招兒?」
卓翔宇汗顏道:「那我估計這輩子都追不到你了。」
林鳶:「……」
這種聽著像誇實際有點損的感覺是什麼回事兒。
不管如何,林鳶仍是好好跟他告別。臨別前,她鄭重其事地道:「把我貢獻的那些方法全忘了吧,我試過了,險些連相親那關都過不了。」
卓翔宇應道:「……好的。」
他又說:「等我發工資了,請你吃好吃的。」
林鳶記下了,點點頭:「那我可得宰你一頓。」
「……」卓翔宇無奈地沖她揮手,「宰吧宰吧。」
這一幕,他們好像又回到當初的校園時光,除去備考的學業,他很懷念這種感覺。
不過卓翔宇也明白,他大概是喜歡這種感覺,而不是喜歡林鳶本人。
其實保持同學關係也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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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御水鉑都,林鳶打包好了炒麵回來,準備對付下肚子,沒料到今晚時雨青回得比她早,正在廚房忙活。
林鳶很意外,將半冷的炒麵放到餐桌上,走進廚房,揚眉道:「我沒看錯吧,我那一向只會逗人的老公,竟然開始做飯了。」
男人沒圍圍裙,穿著黑色的居家服,從容地炒著菜。
他隨即回道:「老婆忘了麼,你殘疾的時候還是我餵的你。」
「……」雖然他說得沒錯,但語調總是輕而易舉地挑起她的情緒,林鳶單手捂住臉,「我那是崴了腳,不是真殘疾人,你倒好,真把我當成老周來照顧了。」
時雨青哼笑一聲,「老周哪有你的待遇好。」
林鳶:「……」說得也是。
老周有段時間也挺嫌棄他的。
不一會兒,時雨青便整出一桌色香味俱全的菜式,林鳶再看回自己那寒磣的炒麵,頓時不香了。
但她仍是不放棄。
林鳶起身說:「我去熱一下炒麵。」
買都買了,總得吃完。
時雨青支手:「你吃得完麼?」
林鳶想了想,說:「我有兩個胃,一個吃正餐,一個吃飯後甜品。」
時雨青:「……」
不管是否重新整理了他的世界觀,林鳶熱完炒麵回到餐桌上,時雨青有些好奇,說:「你身上有咖啡味,總不可能自己一個人去咖啡館吧?」
林鳶震驚:「你怎麼聞出來的,狗鼻子都沒你靈!」
時雨青挑眉笑:「你不也能聞出我身上的煙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