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何往?”眨眼間呆子攔下鬿譽,擋在王子服之前,掛著一臉戲謔的表情,混不在意的出生問道。
王子服皺著眉頭看他一眼,待見到她身後的洛旋神色一愣,他絲毫未曾想到朱罡列這等不靠譜之人也有人垂青,好半天這倔強小子才回過神來,臉色微顯尷尬,沉聲道:“我來找郎飛師叔,與你無關。”
呆子卻不吃他這一套,看那與雪婭對換了位置躲在她身後藏頭縮尾的郎飛一眼,道:“你還是說了的好,否則休想越雷池一步。”
王子服看那一副無賴表情的朱罡列一眼,咬牙切齒的道:“今來是請郎飛師叔祖指點一下修為,如此,你可滿意了?”
“吆喝,切磋啊,這事有趣,當真有趣,如此有趣之事怎少得了朱爺,這不剛擒下兩條死狗,便又有好戲送上門來,這樣吧?咱倆過兩招,若是你僥倖勝俺幾招便再放你去找飛哥兒如何?”
聞得呆子之言王子服這才看到當扈下垂的長髯上縛著二人。“嗯?那不是洪碧子嗎?”王子服平常在各峰多有走動,認得那洪碧子,突然看到他那悽慘像,一時愣住了,他怎也想不到身為築基後期之人竟然能在朱罡列手中吃癟。
“怎麼?怕了?怕就讓朱爺過去,俺可沒功夫搭理你,還有正事要去那執法院走一遭哩。”呆子很滿意王子服震驚的模樣,眉毛連挑,一臉挑釁的望著他。
半晌之後,王子服回過神來,看了一眼呆子的表情,他並未出言擠兌,若有所思的又望了洪碧子一眼,一拍鬿譽,竟然給呆子讓出一條路來。
“真聽話。”朱罡列趁機大佔嘴上便宜,駕著當扈昂然衝向山腰。他身後跟著的郎飛也見機一催小白兒跟上。
待二人飛過,王子服招呼鬿譽一聲,同樣掉轉頭,追著二人往那山腰飛去。
這一前一後幾人,上到山腰,憑腰牌破開護山大陣,經由傳送陣來到丹府,也不顧周圍一道道驚疑的目光,筆直朝執法院行去。
郎飛二人走進執法員內廳,那值守的弟子本待上前接待,只是眼角突然撇到當扈長髯拖著,如死狗一般的洪碧子二人立刻大驚失色,給郎飛二人讓座以後,急急忙忙的跑去後進尋那主事的浮雲子。
朱罡列是個坐不住的主,轉眼看到王子服跟了過來,他撇撇嘴道:“吆,王師兄你怎也如此好事了?要來看此熱鬧。”
王子服瞥他一眼,未作聲,視而不見的端起桌子上的茶杯輕輕抿了一口。
呆子自討了個沒趣,哼唧半天也住口不言,一行幾人閉目養神,打坐靜候。
片刻之後,後廳傳來一陣腳步聲,接著浮雲子轉出屏風,幾步來到眾人跟前,對著郎飛道:“師弟一向可好?”未等郎飛回答,他又轉頭看向門口,果真如那報信弟子所說,洪碧子二人被困在一起生死不知。嘆口氣,浮雲子臉上露出一絲苦笑,道:“師弟,你一來定沒好事,前時的沙碧子,浪碧子,包括木雲子師兄,一個個盡皆被你送到了後山,怎麼?眼前這二人又如何得罪你了?”
郎飛聽後微微一笑,一屁股坐回椅上,輕押了口茶,緩緩說道:“此二人可不僅僅是衝撞之罪,乃是去找我尋仇,行那欺師滅祖的行徑哩,你不會不知呆子在那六脈會武上奪了兩個人的寶貝吧?這洪碧子與雪碧子便是那二人的師父。趁我與眾人去那雲煙谷之時,妄想置我等於死地,還好小爺命硬,讓他們偷雞不成蝕把米,反將之擒了回來,想到怎麼說都是咱丹門弟子,便是清理門戶也要自己人動手不是?故此押解他們來到執法院,依門規,聽憑師兄發落。”
浮雲子聽後臉色一變,肅然的望著郎飛,道:“師弟,此時當真?這欺師滅祖可是大罪。”
郎飛點點頭,道:“此事雪婭與洛旋可以作證,還有個大商國的霍氏子弟親眼所見。師兄還大可以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