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楚澤新可能會有大問題。他可能是降臨派,甚至是骨幹成員。”
放下電話,舒維民衝著訊問室的看守人員大吼一聲:“趕緊把這一天的審訊記錄和監控畫面找到,然後發給經偵處邵處長,我現在就要去經偵處。”
他有種不好的感覺,楚澤新肯定在搞陰謀。
楚澤新這樣的人,看似忠於職守,但是實際上十分的固執,很容易走極端。
從見到楚澤新的第一眼起,舒維民就有這樣的感覺。
車禍後的楚澤新,一直給人十分陰沉的感覺。
再加上他對葉林生的仇恨,很可能會讓他犯下大錯。
而楚澤新本人被借調來協助辦案,本來就很可疑。
哪有隊長親自來協助辦案的。
經辦的又是那種雞毛蒜皮的小案子。
他顯然是別有用心。
最關鍵的,楚澤新還提審了他不該提審的劉明禮。
這一切,就更可疑了。
劉明禮私下收集了那麼多的通訊器材,動機本身十分可疑。
只是因為最開始的時候,觸犯無線電靜默法規的人很多,上頭的意思就是教育為主,所以才會在他認錯之後,就把他給放了。
而且劉明禮後續又沒有犯錯誤,大家也就放鬆了對他的警惕。
現在看來,放劉明禮是個錯誤。
他並沒有真的認識到自己的錯誤,很可能是楚澤新教他的,讓他認錯伏法,好逃避懲罰。
楚澤新與劉明禮攪合在一起,想想就知道他們想要幹些什麼。
……
“舒隊長,剛才接到你們安全域性的電話,說是沒有找到提審記錄和提審影片。只有過道的影片監控。”邵勝海也是個幹實事的人,他帶著舒維民走進了自己的辦公室,調出了監控畫面說道,“根據監控時間可以確定,楚澤新與劉明禮在訊問室進行了長達數小時的提審。”
舒維民目光嚴肅的看了一眼邵勝海:“你對這件事有什麼想法?”
邵勝海也很嚴肅:“我一直擔心楚澤新作出什麼不理智的行為出來。現在看來,他確實與劉明禮有什麼行動。”
“劉明禮和楚澤新兩個人的行蹤,我已經派人去調查了。很快就會回話的。”邵勝海給舒維民倒了一杯茶水,“楚澤新這個人性格太執著,在我們局裡也不討人喜歡。要不然,以他的能力,早就升上去了。至於劉明禮,我倒是知之甚少。”
舒維民一口將茶水喝下去:“唉,我大意了。當時拘押劉明禮的時候,我就應該多留意一下的。劉明禮是研究宇宙學的教授,他私自藏了不少的通訊器材,被我們探測到訊號給抓了。”
“他在車上就一直在說葉林生的壞話,說葉林生草菅人命,是拉著藍星人一起陪葬。他自己的所作所為都是正義的,都是為了拯救人類。還讓我們不要相信葉林生的話。”
舒維民狠狠地拍了自己的頭一下:“我當時焦頭爛額的,每天都在大街小巷子裡尋找這些違規者,也沒有認真聽他說。現在想想,我真的是大意了。”
電話響了,邵勝海接起電話。
良久之後,他掛了電話,臉色陰沉地說道:“楚澤新和劉明禮都失蹤了。附近的人說,已經幾個月沒有看到他們的行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