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才願意把那些證據給毀了,要不然,後果不堪設想。
可看她妹妹不以為意的樣子,就知道她還沒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蔣初藍琢磨著近日得找個藉口讓她娘接她回一趟孃家,好好地和她說一說這事情的嚴重性才行。可還沒等她行動,蔣沁夏那裡又發生了一件始料不及的事,不過這是後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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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為殷慈墨的一番義正辭嚴的話,雖然眾女眷不敢再惹殷慈墨,卻不妨礙她們對蔣沁夏的同情。
其實殷側妃剛才有幾句話說得很對啊,她又不是朱聰毓肚子裡的蛔蟲,又如何得知朱聰毓這麼做的原因呢。
所以說,千錯萬錯,皆是朱聰毓的錯,對懷著身孕的妻子太不放在心上了。她們想想,覺得這樣不行,回去得把家裡的男人提溜一遍,省得這樣子的事發生在自個兒身上,多遭心啊。
帶著這樣的心思,女眷們都打道回府了,於是各府的男人們鬱悶了,無緣無故地被訓了一頓。
弄清楚了事情的始末,有人撫額有人搖頭,覺得家裡的女人擔心過頭了,想想他們是誰啊,腦子清楚得很,才不會幹出朱聰毓那樣不著調的事情來呢。
不過因此,眾人對朱聰毓可算是恨上了。於是他們把從自家孃親/媳婦那受的氣全部都算到了朱聰毓頭上,見面都不給好臉。
不怪他們小題大作,而是他們算是明白了,這種連媳婦親兒都不顧的男人,甭管為了啥,都不是什麼好貨色,也不值得結交。他對懷著身子的媳婦都能狠得下心,更別提旁人了,一點原則底線都沒有!
朱聰毓這兩日出門,總覺得眾人看他的眼神有種說不出來的怪異,納悶之餘不由得派小廝出去打聽了緣由。
一打聽清楚原因,再結合今天君景頤讓人‘無意’中透露了是蔣沁夏對雙胞胎下毒的口風,他肺都要氣炸了。蔣沁夏那個女人,真是生來克他的!哪裡痛她就往哪裡捅刀子!
朱聰毓再想到殷慈墨如今的憔悴,他就一陣心疼,此時連吃了蔣沁夏的心都有。
陰沉著臉,朱聰毓怒氣衝衝地回到家,一腳踢開蔣沁夏正廳的大門。
蔣沁夏被嚇了一跳,然後瞟了他一眼,然後該幹嘛就幹嘛。
她願意在她姐姐面前作小伏低,那是因為她知道身為景王正妃的姐姐是她最大的靠山之一。而朱聰毓,從來都不是她的靠山。
原來的她對他還是有一些幻想的,經過這些事,她算是徹底死心了。女人懷著身孕是最金貴的時候,那時她都得不到他多少的憐惜,更遑論現在和以後了。
想開了之後,她就再也不拿自己的熱臉去貼人家的冷屁股了。
蔣沁夏可以坐著不動,但丫環們就不行了,她的大丫環忙給朱聰毓上了一盞茶。
“你們蔣家就是這麼教女兒的?”朱聰毓嘲諷地說道。
本來心情就不好的蔣沁夏現在哪還會忍受這些,當下反擊道,“我蔣家家教再不好,也比你們安國侯府教出你這麼一個冷血動物強!”
做錯了事一點悔改之意都沒有!砰的一聲,朱聰毓憤怒得把手中的茶杯連帶著滾燙的茶水朝蔣沁夏扔了過去,“你給我跪下!”
“憑什麼?!”
“憑什麼?你在秦家做了什麼你心裡清楚!”
“哦,不就是說了那天你和殷賤人的事嘛,怎麼,你們做得出,我說不得?”
朱聰毓此時真恨不得掐死她,“我怎麼就娶了你這麼一個蠢婦?你別忘了,你還是我朱家的媳婦。敗壞我的名聲,對你有什麼好處?”
“好處?沒有好處。”她恨殷慈墨,更恨朱聰毓!“只是我不好過,你們也別想好過!”
朱聰毓快要被她理直氣壯不知悔改的樣子氣瘋了,如果沒有景王透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