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陣旗的玉筒中,除了記載了陣旗的用法和來歷。竟然還記載了一些玄陽門和雲清宗的基本情況。
另外兩個玉筒則是一套火系功法《玄火真經》、一套水系功法《凝冰訣》。這兩套功法在玄陽門廣大弟子中也是比較常見的了,在加上都只有築基期的部分。任清風也沒當什麼好東西,直接隨意的收進自己的儲物袋,已防以後可能有用。
“果然,這吳山竟然真是雲清宗的奸細!”任清風隨後又察看了那三塊玉牌,這才更加的確定了起來。
這三塊玉牌,有兩塊紅色的玉牌是玄陽門的弟子玉牌,另外一塊青色玉牌卻是雲清宗弟子的身份玉牌。
“這吳山是雲清宗派來玄陽門的奸細。從這玉牌上刻著的雲清二字就可以知道了。這幾桿陣旗,就更能證明這一點了。不過這另外一名弟子為什麼沒有這樣的玉牌?還有這吳山作為築基後期的弟子,怎麼會有靈寂期弟子才能有的陣旗?”
“難道這青色玉牌和陣旗他也是像自己一樣,無意間得到的?這好像不太可能。這雲清宗的玉牌不同於玄陽門的玉牌,這玉牌上面都是刻著名字的。再說,要從雲清宗靈寂期弟子手中搶到這樣的陣旗,恐怕也不是容易的事吧?”
“不過既然這吳山作為雲清宗的奸細,又是為了什麼呢?又到底是什麼才把他們兩人收買的呢?難道就是這加起來才四十來塊的中品靈石?又或者是這一共才四杆的土木分水陣陣旗?”
任清風看著這幾樣東西,快速的推斷思考著。最後還是想不出滿意的答案來。於是索性就不在多想了。拿起新得的這四杆陣旗,直接開始煉化了起來。
說是煉化,其實很簡單。吳山這個陣旗的原主人,已經死掉了。他留在陣旗上的靈識,自然是被任清風很輕鬆的就抹去了。接著任清風又在每杆陣旗滴上了自己的一點鮮血。靈力稍微的在旗上流轉了一下,就算是煉化完成了。
收起了陣旗,任清風再次拿起了這三塊身份玉牌,想了一想。最後只收起了那塊雲清宗的玉牌。另外的兩塊直接一運靈力,捏碎城一攤粉末了。反正這種身份玉牌,留著也沒什麼用處,反而容易暴露。不如直接的毀掉的安全。雲清宗的那塊玉牌,以後可能還能用上,所以就先留下來了。
收好了這幾樣東西,任清風也不再像之前一樣急著修煉了。而是清點起了最近得到的這些靈石和玉符來。反正在這種無名小鎮的小客棧裡,也應該不會有其他修士突然出現。
這次的四十二塊,以前領的五十一塊,馬滕那裡分得的二十來塊。再加上這兩年多用掉的。在臺州城坊市用掉的,還有另外一些零碎用掉的。
最後任清風居然發現,自己光是中品靈石就有七十三塊之多。另外還有一百多塊的下品靈石,三塊上品、兩塊中品的水靈石。
再加上身上的剩餘下來的三十來張一階玄火符、八張二階冰針符、以前留下來的一張二階光盾符、上次買來的一張三階火龍符、以及一直沒有捨得使用的,一張六階土遁符、一張五階風刃符。這樣的身家的確是不小了。
再把這次得來的兩件中品黃舟法器賣掉的話,肯定還能收入一大筆。
這黃舟雖然在玄陽門中也是比較普通的,不過怎麼說也是中品法器。廣大的築基期修士還有許多,連一件中品法器都沒有了。
任清風有點不明白的就是,這吳山竟然只有這樣的一件法器,作為一名奸細。這樣的身家實在是太寒磣了。
儘管如此,任清風現在的這些靈石、法器。再加上他本身因為修煉《混沌五行訣》的緣故,靈石的利用率將近是其他的四倍。修煉中需要的靈石,比其他修士少了很多。所以總的來說,任清風現在的身家,是一般築基期修士比不上的了。甚至都能比得上一些收入低的靈寂期高階修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