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老鵝,你弄醒他。”
不樂活動筋骨,他今天必須要讓這混蛋知道自己是怎麼沒的。
“咳咳…”
戴沐白睜眼一看。
p!
這混蛋居然用尿滋他。
他說怎麼這麼騷。
“你們是誰?”
戴沐白怒吼,他被路遠那混蛋暴揍了一頓就已經夠倒黴了。
現在居然又被三個不明來歷的猥瑣男綁了,還用這麼侮辱人的方式對待他。
真尼瑪畜生!
“啪!”
不樂重重的一巴掌打在戴沐白臉上。
“現在想起來我是誰了麼?”
不樂因為憤怒,雙眼已經變得血紅。
積壓在心中幾年的怨氣,他今天要全部發洩出來。
“是你!”
戴沐白想起來了。
這個人不就是當年因為一個女人和胖子大打出手,最後被燒成火雞的那個人。
冤家路窄啊!
真特麼的爛瓜皮當帽子——黴到頂了!
看到另外一個大漢拿出一把刀在他褲襠前比劃。
戴沐白背後直冒冷汗。
慌得一批!
“老鵝,你特麼這是幹啥?”
不樂一把把刀奪了過來。
“切了他啊!”
天涯不明白不樂為什麼這麼激動。
以眼還眼以牙還牙,這不閹了這混蛋還留著過年吶?
“你把他切了,我找誰發洩去?”
“我看你就是同情心氾濫了,居然還要從根上切。”
“你知道我當年受的苦麼?”
“我要一丁點一丁點的往下切。”
不樂越說表情越猙獰。
他要讓這個混蛋親眼看著自己是怎麼一點點變短的。
“不樂大哥,當年那件事情我可沒有動手啊。”
“當年把你摔暈的那個小姑娘現在就在玫瑰酒店內,你有什麼衝著她去。”
戴沐白徹底慌了但還沒有傻。
如果把不樂他們引到玫瑰酒店,憑藉路遠的實力肯定能夠收拾這三個孫子,到時候他也就活了。
而且當年的摔暈不樂的確實就是小舞。
“玫瑰酒店?”
“行,先把你這混蛋切了我再去找當年那丫頭算賬。”
話音剛落,天涯和老鵝已經將戴沐白牢牢綁在一根石柱上。
“……”
“大哥,使不得!”
“有話好商量!”
“你想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
“我有錢……”
“……”
“啊~”
一聲殺豬般慘叫響徹整條街道。
緊接著在接下來的漫長時間中,這種悽慘的叫聲一直延續……
兩個時辰後……
“蕪湖~”
“痛快!”
多少年了,不樂都沒像今天這麼痛快過了。
他看著戴沐白那已經被鮮血染紅的雙腿。
終於解氣了!
“給這混蛋插一根羽毛!”
他本來打算弄死戴沐白的,但後來他改主意了。
想了想就這麼讓他死了,那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不行!
他要讓戴沐白痛苦的活著,要讓這混蛋體會做不成男人的痛苦。
……
玫瑰酒店。
小舞一腦袋紮在柔軟的床上,一動也不想動,整個人軟的不行。
今天路遠陪她逛了一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