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玄羽殿詳細詢問了此次煉丹所需注意事項,而後回到自己居所,仔細研讀載有築基丹煉製方法的玉簡。
如此一連五日,期間不管是呆子、雪婭亦或小芸來尋,郎飛一概不見,只是將自己關於殿內,細細研讀丹經。
“…………”
第六日,眼見煉丹之日已近,郎飛亦住了心思,開啟殿門,走將出來。
才看罷朝陽日暖,耳中突然傳來一陣喧雜,迎著聲響望去,但見是自玄羽殿而來,這小子微微一愣,心道:“此間除了師父便是雪婭,皆是清靜之人,這喧譁是為何故?”
心中揣著不解,郎飛疾步奔向玄羽殿。越走越近,只聽得其中傳來數道陌生的聲音。“咦?會是誰?”
及至殿前,郎飛邁步闖入,先是叫了聲“師父。”接著環目四顧。下首;雪婭,呆子,王子服,方清寒還有那久未露面的雲寒。上首六男一女,一連七人俱不認識。
“呃……”郎飛打了個愣,復又看上正中端坐的玄羽老道。
“飛兒出關了?”見其一臉錯愕,老道微微一笑,伸手招了招,道:“來,飛兒,為師來給你介紹介紹。”
見其走過,老道指著客座第一位,說道:“不知飛兒可還記得,七年前為師收你為徒之時,於下山途中曾路遇一明空道人,當時他遁光已遠,你不曾見。今回特引你相認。他乃明陽宗明空上人,於為師而言,亦敵亦友,可謂之師叔。”
郎飛忙轉頭看向老道所指,但見那道人。鶴髮童顏噙淺笑,羽衣星冠結翠環。左看歸真尊者,右看高德仙賢。
“咦……明空上人?怎是他?這遭瘟的老牛鼻子,莫非是藉機來尋仇的?”郎飛心中腹誹,臉面上卻不敢怠慢,忙上前一禮,皮笑肉不笑的道:“明空師叔,郎飛有禮了。”
“呵呵……”明空上人微微一笑,介面道:“郎師侄面熱心冷,卻好像有甚麼事記恨老道一般,卻不知何故也?”
“糟糕……老道怎連這都看出來了。”郎飛大駭,急忙辨解道:“師叔言重了,小侄豈敢。”
“呵呵……”明空上人又是一笑,隨後轉頭看向玄羽老道,玩笑道:“玄羽老兒,你是否一向在弟子面前言我壞處?在這長青界,咱們雖為對手但也是老友。更何況只以丹道而言,老道自認遜你三分。既得丹仙之名卻還對老道我耿耿於懷,更遺恨與子弟,何也?”
老道剜了他一眼,嗔道:“你這雜毛,休得亂扣帽子,此全你之過,於老道我何干?”
“咦……此言何解?”
老道繼續道:“七年前是你當著他面揚言說要與我一較高下,方才數年之事,莫非忘了不成?”
明空上人一時錯愕不已,眨巴下眼,道:“是時玩笑之言,你還當真了不成?”
郎飛聞言一怔,卻不想這老道竟是個沒心沒肺的傢伙,身為化氣高人,連這等挑釁之言也全不在意。
“你這雜毛!”老道與明空上人明爭暗鬥了一輩子,自然清楚他的性格,無奈下只得搖頭嘆息一聲,對郎飛言道:“你明空師叔一向如此,且不可往心裡去。”
“是,徒兒明白。”至此,郎飛才算放下顧慮,深深一禮到地,賠笑道:“師叔在上,切莫因此怪責小侄。”
明空上人聞言哈哈一笑,道:“小子,你先禮見其餘幾人,待事畢,師叔我另有要事相商。”
聞聽此言,郎飛微微一愣,但明空上人至此閉口不言,他亦無法,只好轉身走到下首另一人處。
“此乃木府絕華上人,亦是為師摯友,可稱師叔。”
郎飛點頭,轉眼觀;好道人,身高七尺昂藏,星目劍眉開朗。上身穿一件雲絲織就的水月環星袍,頭心帶一頂斑斕溢彩八寶沖天冠。手中握;玉琉璃絲合山雲岫拂。足下蹬;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