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請,快請。”
“誒,道兄此言差矣,這次天絕與赤火相攜而來,除了恭賀道兄以外還為表感謝而來。”
“哦?不知……?”
“師兄,你怎麼糊塗了?前時你不是命小弟去聯絡二宗對雷帝山施壓嗎?”
“嗯?”老道一愣,頃刻又回過神來,笑道:“你看我,連日煉丹,竟將此事忘了,師弟,不知此行結果如何?”
不等天羽子說話,赤火上人接嘴道:“哈哈哈,此事雷帝山畢竟理虧,它能說什麼,不但重罰了那惹事小輩,還將鳳焰果如數奉還於我們三家。”
赤火上人話才說完,其旁天絕子又道:“除此之外還有一事不吐不快。”見老道幾人望來,天絕子望著那略帶赧色的天羽子道:“天羽道兄當真英雄,當時雷陽上人據不服軟,是天羽道兄,以化氣初期修為擎劍約戰已臻中期的雷陽上人,唬的那老傢伙戰戰兢不敢多言。這等氣魄,這等壯舉,委實讓天絕敬服。”
“哈哈,當真?看來雷陽那老東西仍未改掉他那欺軟怕硬的性格哩。”老道隨口取笑,背地裡卻轉頭白了天羽子一眼,道:“還有你!你那遇事衝動的臭脾氣。”
“嘿嘿,師兄!快,別都愣著啊,趕快請兩位上人進殿啊。”天羽子連忙賣個乖,以避眼前尷尬。
“對,對,險些怠慢了貴客,兩位上人,快請……”老道忙將二人引入,坐定奉茶。
郎飛坐於下面得空去瞅,但見天絕子氣質沉穩飄逸;冷眸射電,高鼻懸膽。華服滿錦繡,談吐歌華章。
再看一旁之人;赤發紅似火,長髯烈如熾。頭上戴一頂硃紅丹霞冠,身上穿一件金絲滾邊豔陽袍。
“嘿,才這一會兒功夫,加上丹門自己,長青十宗到有五宗了。”郎飛在那暗暗做念。
陪老道煉製築基丹耗有五十日整,他自是不知道老道煉丹一事早已傳遍整個長青修真界,其實,這些來道賀的門派早已備好禮品,或於丹門附近的別院住下,或在友人門派暫居。只等著老道丹成出關。這等場合,對於一些小門小派來說,可以乘機親近親近,與各大門派混個臉熟,而對於一些大門大派,亦可趁機加深交情,鞏固自己宗門在長青界的地位。
“木府掌門寒濤子到,敬奉海魂木一段。”不大一會兒,丹碧子陪同一神采奕奕的中年道人走入。那道人先向玄羽老道賀罷,後向絕華子行禮,最後由丹碧子陪著做於下首。
“嘿,沒想到這木府也與咱們一般,弄出個築基境之人做掌門。”朱罡列坐在後面彷如看到稀奇事物一般,對著寒濤子一通猛瞧。
“積雷山悟真子到,敬奉地元磁晶百顆。”聞言,紫雲子再次站起,幾步迎出殿去。
“嘿,紫雲師叔卻也不傻,知道那物勢必分到陣脈,你看他那屁顛屁顛的樂呵勁。”呆子話音剛落,不及眨眼功夫,一隻玉足倏然踩下。卻是正與方震敘話的方清寒有意無意聽及呆子不遜之言,一時嗔怒難當,忍不住出手教訓。
“唔……唔……”這等場面呆子不敢放言大叫,只好強忍著疼痛,搬著腳丫子在那低聲哼哼。
“咦?朱哥哥?你怎麼了?要不要念嬌給你捏捏?”說完,虎妞兒不待呆子分說,抻過腳面,兩手一錯,照準呆子腳面使力一捏。
“啊!”呆子捂著嘴,殺豬一般抽動著肥臉。罵道:“你個遭瘟的虎妞兒,哪裡學的分筋錯骨手,沒輕沒重的。你手下的那是腳,不是豬蹄子!”
“啊?”虎妞兒眼裡滿噙淚花,看向明空老道,撇撇嘴,就待大哭。
“我的兒,可不許哭,不許哭。若不然,還以為受欺負的是你咧。”呆子一把捂住虎妞兒,好言相勸道:“虎妞兒乖,莫哭,要想朱哥哥帶你去吃花酒,且不哭了。”
虎妞兒扭頭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