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的蹊蹺,瞬間明瞭,不禁微笑點頭,誇讚道:“雲寒此舉真乃神來之筆,‘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這話當送與你哩。”
朱罡列與雪婭一臉不解的看著二人,呆子見他兩人就不明說,一把抓過雲寒手中之符,左觀右瞧也不曾在郎飛那裡見過,只得喃喃道:“你們兩個該招雷瘟的潑賴,故作姿態,有甚話不好名言,偏要作弄我等。”
那二人正在攀談不曾聽見,卻被雪婭將符奪過,又白他一眼,睜眼觀,不禁小嘴一張,玉手輕捂,吃驚的道:“哎呀,這符,《玄籙初解》中載有,乃是影引符,便是上回對戰之時所遇對手使過,難怪公子如此讚歎。”
這時那呆子也明白過來,心中不服,嘴上嘟噥:“如何都言他雲寒聰慧君子,沒奈何俺就是那呆子夯貨?恨恨恨,下回輪到朱爺上場,定要讓你們知曉何為鴨蛋難吞。”
好在這句話沒人聽到,朱罡列好壞又躲過一劫,郎飛二人言罷,轉頭看看雪婭、朱罡列,指指戰臺,二人頷首領會,又聚神去觀。
第六十二章第二輪(八)求收藏
隨著時間推移,臺上比鬥已過了大半,凡是第一場未被淘汰之人,盡都有著幾分真才實幹,這戰局往往斗的冗長,如此來去與之昨日;比較用時相當。
四人俱都看的有些乏味,築基境以下,鬥來鬥去往往只是那麼幾種手段,但凡有那出彩的場次皆會贏得陣陣喝彩。
郎飛只是對那些築基境比鬥感興趣,思忖以後少不得要碰到做為對手,故此看的仔細,細細揣摩應對之策。卻怎想再未碰到兩個築基境相鬥之局,本來這些人中築基的就寥寥無幾不到十數,又怎會輕易碰到一起。
朱罡列這呆子今日興奮,每逢一場比鬥結束他都要自以為是的點評幾句,卻不想盡是些胡言胡語,愁的雲寒直皺雙眉,雪婭暗暗跺腳。
“快看,快看,子服師兄要上場了。”場內御脈人群之中傳出一陣嘈雜之音,一個白衣男子分開人群步上二號玉臺。
郎飛正眼望去,就見是第一輪之時引起他注意輕鬆獲勝的白衣弟子,上次未曾看清,今次見白衣弟子是一個三十許的健壯之人,氣勢鋒芒畢露,直若一把寒鋒凜烈的出鞘長劍。他不禁心中一動,微微凝神,細觀此場。
“那人俺認得,與俺乃是一個師父,委實有點傲得緊的一人。”朱罡列見郎飛全神貫注的望著白衣人,開口說道。
郎飛回頭看了他一眼,淡然道:“有甚分說?你那呆腦如何記得這等清楚。”
朱罡列抓抓頭皮,一臉的不好意思。“俺被那便宜師祖看重,心下自得,幹了一件齷齪事,不巧被他撞見,過了一番手段,正打鬥間被人告了罪,不想這人也是師祖面前紅人,俺兩個盡都被訓斥了一番。”
雪婭聽他如是一說不禁暗自驚奇,疑惑的望著呆子,問道:“你作何事了?以至起了爭鬥,同門相殘斷不應該。”
這呆子又撓撓頭,只是裝出一臉憨笑就不做聲,眼神四顧,直若耳背一般。
雪婭不得其解,皺著雙眉,撅著嘴嗔怪朱罡列,郎飛看不過,輕咳一聲,一拍朱罡列肩膀。“你這呆子可是又去調戲女弟子?這才惹出事端?”
呆子忽聞此言表情一愣,心下錯愕,脫口而出:“飛哥兒,又不曾見,你怎知曉。”
郎飛哈哈一笑,向雪婭攤手示意。“喏,這夯貨能幹什麼好事,如今自己招了。”
“好你個飛哥兒,竟然詐俺,定不與你干休。”呆子挽挽衣袖裝腔作勢,被郎飛一瞪眼嚇得瞬間溜到雲寒身後躲在一邊。
雲寒止住郎飛,聳聳肩,朝身後道:“只怪飛哥兒太過了解你,若做得便不畏人言,此才謂之大丈夫。”
朱罡列被雲寒救下,不敢還嘴,只能心中嘀咕。“大丈夫怎抵的過小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