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新來的周副市長的堂弟,那關係有多硬,託關係要自己孩子上好學校的人自然多了去,雖然每次收禮,頂多也就收兩三條香菸,可加起來的話,自己也已經賣了好幾十條了,算算足有三萬多塊。
三萬多雖然看似不多,但真要被人拿出來做文章,硬說是變相受賄,那也是說得通的,而且還有那些酒,自己丈夫喜歡喝一點,別人更是看準了這點,家裡好酒加起來,價值也有三五萬了,這還是周學儒喝了不少的緣故。
想到這裡,蔣優蘭臉色更是蒼白無比了,周學儒此刻也是滿頭大汗,顯然也有些不知所措了。
周雯雯見到就連平時很鎮定的母親也臉色也變得很難看,也以為這事情很嚴重,跟著道:“大伯,怎麼會這樣呢?”
“你們只是被殃及池魚,就算進去了,頂多三五年也就出來了,如果上面有人真的要對付我們,甚至下狠手的話,我甚至被拿出來當典型的可能性都有啊!要知道,我們周家,原本在所有事情上都是比較中立的,可因為爸爸要退了,怕之後我接不上班,這才和林家聯姻來度過這個緩衝期的,現在林家退婚了,林家一方的人會怎麼看我們,其他人又會怎麼看待我們,只能說,現在周家已經四面楚歌了!”周柄坤之前的話,的確有些說的過於嚴重了,就算有人要把周學儒一起打掉,頂多也就摘了帽子,不過他自己這方面說的卻是真的,所以此時說完之後,那種無奈和苦澀完全是本色體現。
聽了這番話,感受到周柄坤言語之中的那種沉重,在場的每個人呼吸都變得沉重起來。
“大哥,你又不是貪官,怎麼可能會這樣?”周學儒還是不願意相信這個,問了一句。
周柄坤笑了笑道:“學儒,如果沒有我,你覺得你會坐到現在這個位置上嗎?而有這個就足夠了,這麼多年來,多多少少在提拔一些幹部的問題,總會有些偏頗,到時候拿出來針對的話,想抵賴也不可能!”
一聽這話,所有人的心都變得拔涼。
一想到自己更有可能被牽連受到牢獄之災,周學儒也害怕道:“大哥,難道就一點辦法也沒有?”
“辦法當然是有的,最好的辦法就是立刻修復和林家的關係,讓別人知道,其實我們可林家並沒有什麼矛盾!”周柄坤說道。
周柄坤話說完,包括蔣優蘭在內,所有的人都看向了周雯雯。
此時,蔣優蘭,有些明白了,看來今天周柄坤來的目的,根本就是針對女兒的,他知道女兒和木炎有關係,甚至知道,木炎可能還很喜歡自己女兒。
此時,蔣優蘭忽然想到了什麼,跟著道:“大哥,那個木炎出來破壞聯姻,你說會不會別有目的。”
周柄坤之前沒有想到,但此時蔣優蘭這麼一提醒,倒是也有些意外,想了想道:“或許不是主要目的,不過說不定也有這個因素在裡面!”
周雯雯也不是傻瓜,從周柄坤要自己留下來聽著,她就有種感覺,今天的事情和自己有很大的關係,而到了這個時候,自然更加不用說了。
媽媽的疑問,其實也是周雯雯心裡的疑問,甚至她覺得,木炎肯定是故意破壞堂妹和林家的婚事,從而可以逼自己就範的。
雖然之前和木炎交往的時候,木炎對自己很規矩,可從姚蕾蕾口中得知,木炎一直欺負她,加上上次拍賣會,自己親耳聽到木炎強佔了人家女孩子,逼得人家不得不跟了他。
以前自己還覺得,那個女孩子為什麼不敢站出來,現在知道,肯定是那女孩子畏懼木炎的勢力,不得不屈服。
蔣優蘭此時也看到女兒臉色變得格外的蒼白,甚至身體都有些在顫抖。
她只感到一陣陣的心疼,她知道女兒和木炎斷了,如今對木炎不但沒有感情,甚至還有些恨他,在這樣的情況下,自己又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