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它的腦袋,它伸出舌頭在流天暗的手背上舔了幾下。
彷彿舔這一下用盡了所有的力氣,又或者是眼皮實在過於沉重,小孽畜眯上眼睛,任憑流天暗撫摸它那毛茸茸地腦袋。
突然之間,流天暗覺得有點心酸。小東西養了這麼久,感情自然是越發的深厚了。現在眼睜睜的看著這小東西就這樣一步步的走向死亡。心裡自然很不是味道。
用食指抹去了小孽畜嘴角邊上的唾液,流天暗咬了咬牙,毅然的轉身離開了房間。
“呃,這小東西的口水怎麼這麼黏?”
流天暗關門之前,發現自己地手指被粘在了門的把手之上,稍微用力才扯了下來。從口袋裡面掏出了手帕,他小心的將手擦拭乾淨。今天的祈禱儀式非常重要。每一個細節都是要狠狠的注意一下。
流天暗所不知道地是,此時,在他的屋子裡面,小孽畜嘴角流出的口水越來越多。最後,它微微的張開了嘴。開始吐出了一口混雜著鮮紅血液的唾液來。而這些鮮紅的唾液,遇到空氣之後迅速的僵化和凝固。
彷彿是沒有窮盡一般,小傢伙吐出地唾液開始變成了絲線。紅色的絲線逐漸的將它的身體包裹起來,然後形成了一個紅的的繭。跟原來不同的是,這個繭的中央,隱隱的散發出乳白色的光芒來。。 。透過鮮紅地繭,流天暗的傳下一時充滿了紅光……
皇家人員的出動果然非同一般。天上地下都是在巡邏的御用修真。自從當年在東方仙術學院發生了修真盟逆修劫持皇家成員地事情之後,對於重要成員地保護稱為了封神聯盟此後一段時間工作的重點。
縈瀅就是被劫持地兩個公主之一,所以這次出行,從宮廷宅邸到天璉城大教堂的沿途,基本上被穿著制服或者便衣的御用修真佈滿了。各種新式的反修真破壞仙術裝置紛紛被請出了倉庫,在路上設定成一個從天上到地下都包括完畢的防禦網。
流天暗很早的時候,就趕到了宮廷宅邸。作為貼身護衛人員之一,他被門口的御用修真帶到了一個單獨的休息室裡面等候。
從視窗可以看到,這個作為皇宮附屬的宮廷宅邸,其實是一個相當龐大的建築群。按照身份或者等級的不同。這裡嚴格的劃分出了許多區域。這樣安排皇家成員的住宿,是為了方便進行統一的安全管理。
流天暗等了大約半個小時,就接到了出發的通知。隨行的貼身護衛自然不光是他一個,其他的幾個御用修真看起來都相當的有實力。而且從一舉一動可以看出來。這些御用修真本來就是皇家的成員。
“就我一個外人嗎?”
流天暗摸了摸鼻子,有點無奈的想著。儘管是這樣。他也沒有覺得這樣有什麼特別。反正本來就對保護縈瀅這個任務相當的排斥,他提不起什麼幹勁來也是正常的。除了希望自己在今天的活動中不要出什麼差錯之外,流天暗心中多少有點希望二公主縈迴那邊弄出什麼花樣來,好讓今天的活動增加更多的精彩。當看到身穿白色宮廷盛裝的縈瀅時,即使對她印象相當惡劣的流天暗,也頓時覺得呼吸停滯了那麼一小會。跟穿著男裝時英氣逼人的模樣不同,現在縈瀅已經是一個完全有長公主覺悟的女王候選人。
優雅的東方長裙上,白色的蕾絲和花紋又透露出西方光明大陸的風情。裙身到了腰部,猛然的就是一個收束,深深的挽住了眾人的視線。那堪稱藝術品級別的腰身,搭配上上身的白色禮服,令人覺得有一種在仰視藝術精品地感覺。
一個同樣身穿白色禮服的老頭站在縈瀅的後面,皺巴巴的臉上五官彷彿都不好辨認,只有那長度幾乎超過了臉頰的白色眉毛才能引起別人對他臉部的注意。這個老人慢慢的走到一眾貼身護衛面前,那彷彿看不清任何東西的眼睛用視線在大家臉上茫然地掃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