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放下。
不過考慮到負面的影響,楊素軍建議老爺子不要出面。只讓徐應龍自己過去就可以了。畢竟於公於私老爺子出面都不大合適,反倒是徐應龍出面最合適了。
之所以說徐應龍合適。主要是因為現在徐應龍和楊凌之間的娃娃親還沒有解除。雖說兩家之前鬧得不可開交,但自始至終兩家都沒有公開的宣佈斷絕關係,更沒有解除徐應龍和楊凌之間的娃娃親。
所以從情理上講,楊凌還是徐應龍的未婚妻。現在自己的未婚妻就要結婚了,而新郎卻不是自己,於情於理都應該出面阻止。就算是這事兒被人捅到網上,相信支援的人也會被反對的人多得多。
“轟”的一聲,整個宴會大廳都炸鍋了。
徐應龍是誰,塞北有頭有臉的人誰不知道。誰沒聽說過。一年以前徐應龍在塞北可是紈絝和二世祖的代名詞,各大家族常常用這個名字來告誡家族中的子弟,讓他們不要學他。
臺上的李德林和楊凌神色皆是大變,李德林是擔憂加憤怒,而楊凌這是驚訝與不解。他這麼會出現在這裡,他想幹什麼。
對,他要阻止這場婚禮,為什麼?
沒有人會忘記一年前的誣陷案,雖然徐應龍因為自身的身體原因而逃脫被判刑。戳穿了楊凌的陰謀,但是僅僅這一點就足以證明楊凌和徐應龍之間並沒有什麼感情,甚至是勢成水火。他為什麼要阻止楊凌嫁人,他又憑什麼阻止。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伸長了脖子豎起耳朵。密切注意著場中的一切,唯恐錯過了任何細節。
人人都有一顆八卦的騷心,這可是難得一見的狗血撕逼之戰。雖說現在徐家在京城混的風生水起,但是李家也不是什麼軟柿子。作為塞北第一家族,他們未必會怕徐家這個人丁單薄的家族。
況且李德林什麼德行大家心裡都清楚。那可是和以前的徐應龍有的一拼的紈絝,現在的小流氓提了大紈絝的場子,這要是幹棋類那絕對火爆。
“徐應龍,你好大的膽子,你知道這裡是什麼地方嗎,不要以為有你家老爺子在背後撐腰就敢胡作非為?”李德林的四弟李德文第一個沒有忍住,站起來大聲的喝道。
李德文以前就是跟著徐應龍在一起混的,他自認為很瞭解徐應龍,不管表面上如何牛逼,骨子裡卻是一個欺軟怕硬的主。他實在沒有想到,這傢伙是吃了熊心豹子膽還是腦袋抽筋了,竟然敢出現在這裡,甚至還揚言要破壞李楊兩家的聯姻。
看到李德文這張臉,徐應龍的腦海裡突然湧現出了不少畫面,當即徐應龍沉聲說道:“李德文,你不要著急著找死,咱們的賬等一會兒再算!”
這時,坐在李德文旁邊的一個老人站起身來冷冷地看著徐應龍,寒聲說道:“原來是徐少,不好意思,是老朽疏忽了,忘記給徐少請柬,今日是小兒與凌兒小姐的大喜之日,如果徐少願意的話,不如喝一杯再走。”
“你又是哪個?”徐應龍冷冷地問道。
“老朽李成,是德林和德文的父親!”老者沉聲說道。
“養不教,父之過,能把兩個兒子教成這樣,想來你也不是什麼好東西!”徐應龍不屑地說道。
“你。。。徐應龍,不要仗著你們徐家那點勢力在這裡裝大尾巴狼,別人怕你徐家我李德林不怕,別忘了徐老頭再牛逼也只剩下一年在位的時間了,一年後就算是他在不願意也得滾蛋走人,到時候你徐應龍又算什麼東西?”臺上的李德林再也忍不住了,張口大罵道。
李德林剛發聲,臺下又有一人站起來說道:“徐應龍,你們徐家不是和我們楊家再無恩怨,你來這裡搗亂又是為何?”
徐應龍定眼一看,認得說話的是楊家的老二楊駿,同時也是楊駿封的父親。
看著他眼中冒火的樣子,徐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