軀怎能忍受的了這樣的疼痛,整個人好像抽筋一樣渾身抽搐起來。鮮血從刀口滲出,染紅了軍綠色的褲子之後流到了泳池邊上的瓷磚上。
而法國人越是喊的響,狐刃則感覺越是興奮:“怎樣,很痛嗎?我的殺手鐧還沒使出來呢,”
法國人的雙手被狐山和狐崽子抓住,傷口再怎麼痛也不能伸手摸一下半下。只喊了兩聲之後法國人居然有點意識不清了。狐刃見狀,再次伸手抓住刀柄,輕輕的左右擺動了一下,鮮血再次像噴泉一樣湧了出來。
法國人再次被鑽心的疼痛弄的精神萬分,喊的好像到了**一樣。
雖說用刀子插人這樣的事情狐爪也做過,但是像狐刃那麼變態的做法別說沒做過了,就是想都沒想過能這麼玩。而狐刀更加沒見過這麼血腥的場面,兩人都齊齊的把臉轉像了別處。
弄了幾分鐘之後,法國人已經被弄的差不多了。狐刃滿足的收起了刀,對狐山跟狐崽子說:“可以了,現在可以放他走了。”
當狐山跟狐崽子放開法國人的手的時候,那傢伙已經解決虛脫了。狐言抽過一條繩子丟給法國人:“你丫血快流光了,這樣下去你回不到你的據點就該掛了,那還怎麼回去報信啊。”
法國人拿起繩子,像抓著一根救命稻草一樣,把大腿五花大綁的紮了起來,雖然血還在流,但是相比之下已經好了很多了。從地上站了起來,盯著眾人狠狠的說道:“你們給我記住,總有一天我們會把你們通通給滅掉。”
狐爪聽不懂他說的法語,但是看著狐刃玩了半天,自己早已經手癢癢了,現在好不容易把他放走了,這不知好歹的傢伙嘴裡還碎碎的念個不停,看來不給你點教訓你是不知道死活了。
狐爪將一把小刀捏在手裡,抬手對著法國人用力一甩。
‘啊’,一隻耳朵從法國人的右臉飛落,一起掉在地上的還有一把鋒利的小直刀。
這次那傢伙再也不敢多做停留,一瘸一拐的像著大門衝了出去,直走出好幾公里都沒敢回過頭來。
頭狐:“喲呵,狐爪,刀子丟的蠻準的嘛。”
狐爪聳聳肩膀:“這次沒丟準,我本來是想切掉他小弟弟的。”
很幽默的一個對話,但是大家圍在狐尾的屍體旁邊,卻怎麼也笑不出來。7個人沉默著低著頭,據點上頓時安靜到了極點。雖然他們這些人沒少見到生死別離的場面,但是當自己兄弟的屍體擺在眼前的時候,還是不免感覺甚是傷心。但是男兒有淚不輕彈,況且這是一群鐵血男兒。
這時候狐爪想起了一個問題:“狐安呢?那傢伙,我們剛剛打的如此的激烈,怎麼就不見他的人呢。”拉過頭狐:“長官,那個狐安呢,他去哪裡了。”
頭狐道:“狐安只是一個做後勤的工程師,平時就是幫忙做做飯,像這種戰鬥,他插不上手,打起來的時候,我讓他到地下室去。”
狐爪:“哦!”
之後又是一陣可怕的沉默,大家都盯著狐尾正在漸漸發涼變硬的屍體或發呆或抽菸,在沒有誰說話。
“赫赫,嗯,大家聽我說兩句,”頭狐首先打破了沉默:“狐尾是我們的兄弟,我們的戰友,更是跟了我多年計程車兵,現在他死了,非常有尊嚴的死了。當然,我很傷心,但是傷心對狐尾來說沒有任何的作用,狐尾也不需要我們的傷心。當我們誕生的那一天,拿起武器走向戰場,今天這種結局也是一種幸運。”頭狐盯著狐尾的屍體頓了頓,接著說:“狐尾是一個幽默了老傢伙,我們曾經不止一次的討論他和我將會怎樣的死去,但是無論是哪一次的討論,最後的結果仍然是一樣的,我們沒有誰願意躺在病床上在病痛的折磨下死去,或許,這樣的結果正是狐尾所希望的吧。他是一個偉大的戰士,他的一生可以用輝煌來形容,讓我們用我們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