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冷酷,槍槍打頭,而且還是打單發,儘管是第一次上戰場,但表現出來的戰鬥素養,絕非真正的新兵可以比擬,要是真正的新兵,那基本上都是在拎著槍閉著眼睛狂掃,能打中什麼只有鬼才知道。
而打得最狠的要數火力手,一把轉輪式四十毫米榴彈槍,才他們的手裡玩出花來。不管哪裡有火光,對著就是一炮。看著黑暗中爆發出來的死亡煙火,格外富有戰爭美感。
然而有人看不下去了。班長鬍子一巴掌扇在火力手頭盔上:“你有很多榴彈是吧?你的榴彈多到可以隨意揮霍了是吧?看看狙擊手,跟他學學!再這樣亂掃一氣,我發誓回去之後一定要把你踢出部隊,我可供不起你!”
這一巴掌把火力手打無語了,衝他擠出一副無所謂的笑臉:“是是是,我一定改進。下次班長你打臉好了,別打頭盔,打得你手疼!還有,你下次再喊火力支援的時候。我一定給你老人家省一點用!”火力手說完,再看一眼狙擊手,他正在更換彈匣。十發子彈打完,他的射界內已經倒下了六名伊斯蘭教派士兵,就連一個隨著武裝分子跑出來的索馬利亞平民也被他一槍崩了,好一個冷酷的槍手!!
伊斯蘭教派士兵還在飛蛾撲火般衝出來,他們不出來不行,村裡一片火海,不出來只有被活活燒死的份。可是衝出來也只有死路一條。十來支自動步槍、三挺班用輕機槍已經把出口給封死了,還有三名冷酷的神槍手用半自動步槍精準的射殺著他們,他們一個接一個倒在了這道熾烈的死線下,死屍層層疊起。慘不忍睹。
雙方距離在兩百米左右,這個距離他們無論如何也鬥不過他們這些用子彈喂出來計程車兵,激烈的對射幾乎就是一場單方面的屠殺。
火力手又開了兩槍。在村子裡增添了兩朵焰火,也沒有去看戰果。六顆榴彈都被他用完了,正想裝填是。有人衝了出來了,邊衝邊用手槍朝這邊射擊。開玩笑,用手槍打兩百米外的目標,你以為你槍裡裝的是袖珍導彈是吧?火力手瞬間切換到自動步槍,同時舉起槍瞄準,手指正要扣下去,又遲疑的停住了。
那是一個女兵,透過瞄準裝備,火力手可以看清她的臉孔,甚至可以看清她臉上的驚恐和絕望。她大約十九到二十歲左右,個子挺高,就是衣服被燒得破爛了。
火力手手背青筋突起,努力要扣下扳機,可是不知道是誰把火力手的力氣給抽走了,手指連動一下都是如此困難。他閉上眼睛,教官的話在耳邊迴盪:“士兵們,給我記住:敢上戰場的女兵沒有一個是好惹的!她們的體質天生就比男人要弱一些,敢扛起步槍走上血肉橫飛的戰場只能說明她們比男人更兇,更狠!要是碰到扛著步槍的女兵,必須不擇手段幹掉她,否則死的很有可能是你!”
對,戰場是不能有同情和憐憫的,因為敵人不會對他們手下留情!他咬了一下牙,睜開眼睛,力量又回來了。只是在睜開眼睛的時候,火力手剛好看到那名女兵胸部彈起一撮血塵,身軀搖晃一下就倒了下去,狙擊手衝火力手嬉皮笑臉對他道:“她以後再也不能給孩子餵奶了!”
火力手突然好想揍他。說不上為什麼,就是想揍他一頓。或許是因為他搶了自己的獵物,還是內心僅有那一絲的遲疑。
戰場上,狀況總是來得很突然,一堵火牆突然倒塌,在陣陣油屁聲中,一輛老舊的裝甲車衝了出來,後面跟著一大群武裝分子。
這不是這個武裝分子連最後一輛裝甲車嘛,現在才出來,不嫌晚了一點?火力手二話不說,揚手就是槍匣內一梭錳鋼子彈,在裝甲車表面打出一排排小孔,也不知道打到裡面的人了沒有。火這麼大,什麼紅外探測全是扯淡根本看不到。
不過,好像效果不大,裝甲車的並列機槍朝他們掃來,打得他們周圍浮土直冒,火力盡顯其兇猛!不過它的好日子過到頭了,鬍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