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向是吃軟不吃硬的人,而且,這麼冷的天,他的腿本就廢了,毒也才將將解開,若是在地上呆得太久,指不定會出什麼大事。
想了想,還是上前伸手攙住了他伸出來的手臂,剛用力將他往上扯了扯,卻發現紋絲不動。
“你們女人都這麼嬌氣嗎?!”聲音戲謔。
薄柳之微楞,瞪了他一眼,“是你太重!”
艹,都吃的什麼啊?
看他也不過十六七歲的樣子,卻長了一身腱子肉,再加上人高馬大的,她用了吃奶的勁兒也沒能挪動分毫。
更可惡的是,她在一邊傻不拉幾的瞎使力,那廝一點力不使也就算了,還可惡的將整個身子壓在她的手側,重得她手都在打顫了。
忍無可忍的,薄柳之氣道,“你能不能別壓著我,自己也用點力!”
“我有‘壓’著你嗎?”語氣無辜。
“你沒有嗎?!”薄柳之咬牙切齒看了眼手臂。
“……”
脖子從後被一隻大手環了過來,手臂的力量繼而轉移到了背部,而他的手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垂在了她的左胸口。
薄柳之整個人僵住,臉也慢慢紅了起來。
“你再試試,可要輕鬆些?”
熱氣在她耳邊環繞,灼得她耳根子紅了個透。
穩了穩心神,薄柳之依言用力往前挪了挪。
雙眸微亮,果然省下了不少力。
於是抓住他腰側的衣裳,一鼓作氣將他往床上帶去。
咚的一聲,兩人因為慣性齊齊跌倒在床,這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