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如被電流穿過,喘息聲急了起來。
溼熱的吻從她白皙的胸脯一直往下,在她花兒般盛開的肚躋處停了下來,探出舌尖沿著肚躋繞動,一隻手移到她褻褲的邊沿,輕輕勾起。
薄柳之察覺到,緊張的一把抓住他的手,“拓跋聿,我有話要跟你說……”
拓跋聿微頓,雙手移上,將她推放到桌面上,隨後重重壓了下去,盯著她雙眼的眸,是面對她時少有的寒厲,“做完再說!”
他話一落,手從她身後滑下,一下子將她的褻褲褪了一下,單單掛在一隻腳踝上,接著,他掰開她的腿,強勢擠了進去。
“嗯啊……”儘管已經不是第一次,可他突然地闖進,還是讓她不適的微繃了神經。
薄汗鋪滿她瑩白的額頭,薄柳之抓緊他的手臂,承受著他重重的聳進,一雙大眼帶了縷縷***時獨有的水霧看著他,“今晚的事,是你安排的對嗎?”
拓跋聿繃著唇,大手握住她跳動的白兔,狠心的重重捏住,身下頂入得更深了。
一雙鳳眸似寒鐵冰涼盯著她,緩緩吐出一個字,“是。”
他一說完,便往肚腹裡深深鑽進。
“嗯……”
雖有早就有準備從他口中聽到肯定的答案,可是他肆無忌憚的承認了,還是讓她微微有些訝然。
薄柳之高揚著脖子大口呼吸著,雙眼卻一直盯著他,問道,“為什麼?!”
撞擊,“沒有為什麼,你便當朕歡喜!”
拓跋聿說著,俯身再次吻住她的唇,掃吃著她的柔舌,捲進唇間貪婪的齧噬。
他太強勢了,薄柳之只能被動地接受他的給予,雙手攀上他的脖子,承受著他越來越快的進攻。
今晚的事,其實一點都不難猜。
太皇太后的壽辰,皇宮裡裡外外理應加強防護,增加侍衛人數把守巡邏。
可是偏偏薄書知出事的地方人煙稀少,幾近沒有任何侍衛巡視。
這也是後來她迷路之後,隨意走了一條小道穿過去,便見許多侍衛來回走動巡邏,她這才問了其中的侍衛龍棲宮的走向,以及瞭解到其中的隱晦。
再者,在整個皇宮,能讓向南嚇得立即變了臉色,且不顧太皇太后命令丟下她一人面對幾名來路不明的黑衣男子的人,除了當今皇上,怕是很難再找出第二人來了。
並且,敢在皇宮裡面撒野的,她以為除非有非凡的本事,能在皇宮自由來去的人才之外,一般的小嘍嘍是絕對不敢在皇宮做出欺辱女子一事。
思來想去,除非所有的安排均是出自君王親口命令,她還真想不出其他人選來。
她眸中游弋不定的光,以及輕蹙的眉尖,讓拓跋聿以為她怪了他。
怪他不該動手迫·害她心愛之人所“愛”的人是嗎?!
怒意不受控制的從心臟的位置竄進眼底,拓跋聿鳳眸紅厲,竟一下子從她身上退了出來,一身冷寒的站在桌前冰冰的看著她。
身體內突然傳來的空虛感,讓薄柳之微微失落。
乳酪般白皙的胸脯上下起伏著,眯著眸不解的看著他。
他身上還穿著明黃的君服,衣裳一絲不苟,與此時一絲不掛的她相比,顯得神聖而純潔。
臉微微紅了,薄柳之覺得窘迫難堪極了。
心裡隱約有些不舒服,不明白他為何前前後後像是變了一個人般,此刻的他,雙瞳中不帶一絲感情,只淡漠的盯著她。
心房微瑟,她深深呼吸一口,伸手欲取過被他甩到桌面一角的衣衫,可他卻在她觸到之前,將她的衣裳拿起,丟出去好遠。
薄柳之眸中淡出一抹受傷,很快滑落眼底,快得不易讓人捕捉到。
心裡也有些怒了,不懂他究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