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移上,看了他一眼,青禾表情懵懂。
拓跋聿眉頭又是一蹙,“青禾不覺得應該對夫子說點什麼?”
薄柳之眼底閃過尷尬,道,“拓跋聿,不用了,青禾還小,你這樣……不好。”
“……”拓跋聿沒有說話,看著青禾。
青禾睜大眼,突地抽回手,轉身往殿外跑了出去。
薄柳之大驚,“青禾……”
青禾不理她,一個勁兒往外跑。
看著從身旁跑過的小人兒,溫昕嵐冷嗤的看了眼薄柳之,轉身走了出去。
薄柳之心裡難受極了,又不放心突然跑出去的青禾,垂睫眼底的晦澀,道,“我出去看看。”
說完,便疾步走了出去。
拓跋聿微微繃了繃臉頰,緊皺著眉峰,鳳眸沉著的看著她纖瘦的背脊,心中已有決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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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柳之追出龍棲宮,卻在甲山拐角處被攔了下來。
薄柳之疾行的步子微微頓了頓,臉色平靜,只是微暗的雙眼出賣了她此時心情的不佳。
溫昕嵐悠然走到她身前,嘴角嚼了絲不明意味的笑,將她上下打量了一番。
很不喜歡她看她的眼神兒,尤其不喜歡她嘴角那抹刺眼的弧。
薄柳之微蹙了眉,眼中帶了幾分不耐,“溫姑娘特意在此處等我,想來是有事指教,不妨直說。”
她,擔心青禾。
溫昕嵐眯了眯眼,突地探指在她臉上突兀的虛勾了勾,美眸往上一勾,嗓音纖柔,“果然是你啊……”
“……”薄柳之往後退了一步,不解。
溫昕嵐微微撇了撇嘴,每個動作都那麼優雅,緩緩放下手,盯著她道,“五年前我們見過。”
“……”薄柳之微怔,飛快在腦中搜尋了一遍,可是根本不記得有見過一個叫溫昕嵐的女子。
“不過你可能不記得,我記得就好。”溫昕嵐突然道。
不想跟她打啞謎,薄柳之不耐道,“溫姑娘,我還有急事要辦,先告辭了。”
說著,便要錯開她走過去。
“別急。”在她走到她身側的時候,溫昕嵐適時道。
薄柳之抿唇,側目看她。
溫昕嵐輕輕轉身面對她,絕美的臉頰竟是挑釁,“今日,你我算是真正認識了……薄柳之。”
“……”薄柳之心一緊,“你怎麼知道……”
想起什麼。
薄柳之頓惱。
前幾日出宮,臉上的人皮被姬蓮夜扯了去,後某人又臥傷在床,她壓根兒就把臉這事給忘了。
難怪青禾總是莫名其妙的看著她和連煜,想來是根本沒認出她來。
即便在茶樓,她和連煜很親密,小青禾也未必就能猜出,現在的她和“夫子”是同一個人。
而且,她盯著這張臉在宮裡轉了三天。
即便只限於龍棲宮和膳房和魂蘭殿,難保沒被熟知的熱看見。
別,別都把她當鬼了才是。
溫昕嵐見她表情精彩,微動了眉,開門見山道,“你離開他吧!”
薄柳之耳膜炸了下,不可思議的看著她,“溫姑娘,抱歉,我沒聽清楚你適才說的話。”
“我說,要你離開他,你……配不上她!”溫昕嵐說得有些咄咄逼人。
薄柳之心滯了一下,卻覺好笑,挑高眉看著她,“溫姑娘,能告訴我,你現在是以什麼樣的身份在與我說這樣的話?”
“什麼身份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一定是那個最後陪在他身邊的女人。”溫昕嵐傲然道。
薄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