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小心,石壩上有塊小石頭,大家注意了,別摔了!”
一吼完,薄柳之嗓子都冒煙了。
“……”拓跋聿俊顏狠狠抽搐了一把,盯了眼石壩上那一塊約莫只有拳頭大的石頭,優雅翻了個白眼,忍無可忍的握住她的手,“之之,你其實可以不用這麼大聲,嗓子不疼?!”
他其實是真心疼她。
暗自想著,她若真不想他們去看,他便讓他們都撤了罷了。
薄柳之臉紅了,轉動眼珠,盯了眼房側後的位置,正好看見薔歡鬼鬼祟祟的摸樣,朝她偷偷點了點頭。
薄柳之微微放了心,扭頭看著拓跋瑞等人,溫溫柔柔的笑道,“竟然大家真的執意要看,那好吧,我醜話可說在前頭,那丫頭被打得很慘,有見不得血的現在可以撤了!”
“……”拓跋瑞已經十分不耐煩,俊眉皺得緊緊的,想來是被她故意拖延以及莫名其妙的大吼聲弄得煩了,聽得她的話,率先走了過去。
在場的人哪一個是泛泛之輩,有誰會怕血,估摸著看到血都會興奮的主兒。
也隨在拓跋瑞身後走了過去。
薄柳之睜大眼眨了眨,而後偷偷的笑,“別走錯了,往右拐!”
拓跋聿搖頭,鳳眸淡淡的寵溺劃過,摸了摸她的頭,拉著她往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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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麼樣?歡兒,我這樣子像是受了很重的傷嗎?!”南玥屁股上全是紅呼呼的血液,當然不是人血,而是薔歡去膳房要的雞血。
而她的臉上也覆上了一層黑呼呼的炭灰,說話的時候,只露出幾粒皓白的牙齒。
薔歡想笑,忍住了。
認真點頭,“王……玥姑娘,已經很像了,別擔心。”
南玥放心,深深吸了幾口氣,便趴在床上裝死。
就在這時,門口傳來一陣腳步聲,沒有直接走進來,而是被薄柳之攔了下來。
“你們等一等,她是女子,你們擅自進去,若是人家姑娘沒有穿衣服,豈不是便宜你們了……”
拓跋瑞黑了臉,事真多!
拓跋聿其實已經不是那麼想看了。
這小女人在途中扯了不少事,現在看到的也不一定是真實的情況,還不如不看。
薄柳之見他們不說話,當他們預設了。
便走了進去。
她其實是想確認裡面的情況,確保萬無一失之後再讓他們進來。
哪隻她一進去,便看見穿上只剩一口氣的南玥,差點以為是真的。
南玥衝她挑了挑眉,嘴角掛著得意的笑。
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裝得不錯。
薄柳之抽了抽嘴角,她挑眉得意笑的動作配上她的黑臉,真是怎麼看怎麼……好笑。
看著差不多了,薄柳之看了眼薔歡。
薔歡點頭,端起早已準備好的藥汁,坐在了床邊。
薄柳之輕了輕喉嚨,“可以進來了。”“咳咳……娘娘,花兒知道錯了,花兒就是忍不住,花兒不想看娘娘受委屈,花兒……”
“恩恩,我知道我知道……”薄柳之實在不想聽到“花兒”兩個字了,抽著肚子,走到床邊,暫時遮住了幾個男人銳利的注視。
不為別的,某個女人自認為演得像,一把鼻涕一把淚,眼淚直接把眼簾下的炭灰給洗掉。
丫的還不自知,還可勁兒的演著。
南玥愣了愣,她把視線都遮住了,她也不演了,睜大眼睛看著薄柳之,“娘娘啊,花兒已經受到懲罰了,娘娘一定不要把花兒交給大理寺,花兒會死的……”
最後一個死出口,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