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派緊張情緒,同時,壽山道觀外,一層朦朧的霞光將整片山頭都籠罩起來,這是護山大陣所發出的霞光,防禦力不知道有多麼強橫,於此同時,掌門,極為首座,都坐在演武場的高臺上,表情嚴肅的望向南方。
布衣出來的時候,正好是極為長老和掌門在宣講。
“強敵來犯,大家不要驚慌,聽令行事,所有弟子,凝煞期以下,全部到後山禁地躲避,煉罡期弟子,全部到四象陣之中,哪裡有長老護持,只要按照其吩咐即可,金丹期以上的弟子,全部到山外,迎敵。”
一聲呼喝,幾乎所有弟子都動了起來。
布衣身形一晃,再次出現時,已經到了高臺之上,他淡淡道,“見到掌門,見過幾位首座。”
天空掌門見到布衣到來,明顯鬆了一口氣,“這次來犯之敵中,有化神高手在,你不要輕易出手,與長老們一起,他們會保護你。”
天來大有深意的看了天空一眼,然後嘿嘿一笑,有些陰測測的道,“這次不僅僅是唯我獨尊宮之中來了高手,連同他們門下,收復的弟子,足足有一千多人,布衣,你要是害怕了,師伯可以照顧你,哈哈!”
布衣眉頭一皺,並沒有說話,他眉頭一挑,淡淡道,“正好最近修煉了一門劍術,用這些人演練一番,天雷一脈,向來都是以法術為尊,我倒是想走個別人不曾走過的路。”
天來頓時譏諷道,“天雷一脈什麼時候也有了劍術了,別是偷學別人的,我可是聽說,某人最近收集了不少功法,不知道什麼時候上繳門派?”
“那是我的事,關你屁事。”饒是布衣脾氣好,也被這位刑律堂的首座弄的眉頭一皺,丟了一句,涉及到別人的功法,他怎麼能拿出來,那豈不是背信棄義,枉做小人,這讓那些煉器的修士如何看待他,這已經不僅僅是個人名譽的問題,這已經上升到了個人品德的問題,可不能亂開玩笑。
天來頓時大怒,渾身氣勢忽然大漲,正要發怒,卻見布衣身形一轉,忽然化作一道灰色光芒,掠向了遠處。
天空看了看天來,並沒有說話,而是略帶深意的看向布衣的背影。
“布衣這傢伙似乎修為更加精進了,不知道他現在到了什麼修為,總覺得有些怪異,說是金丹,又不是金丹,說是元嬰,又不是元嬰期,真是古怪,這種情況,在天雷身上,也沒有這麼明顯啊!難道天雷一脈的傳承就是這樣,各有各的風格?”
天空掌教要考慮的事情就多了,天來是他的師弟,關係自然非同一般,自然不會因為賞識布衣,就斥責天來,這樣也不符合一派掌門的身份。
看到布衣離開,他也鬆了一口氣。
旁邊幾人看到兩人鬥嘴,臉上表情各有不同,有幾個看到布衣轉身離去,臉上露出了幾分不自然的皺眉,顯然,似乎對於布衣這種離開的方式很不滿意。
布衣一出現,幾道人影隨即從人群之中迎了出來,第一個,自然是刑默然這位大師兄,人還未到,聲音卻已經響徹整個演武場。
“哈哈,布衣師弟,你終於來了,我還以為這麼熱鬧的事情,會看不到你呢!”
於此同時,幾道人影也走了過來。
布衣落下的地方,位置有些偏僻,並不是在演武場中央,而是演武場北邊的一片大殿前,這裡空餘出來一大片地方,一個人都沒有。
他回過頭,看了看刑默然,神情立刻緩和下來,淡淡笑道,“這種事情,怎麼能沒有我,倒是你最近去哪裡了,似乎沒有見到你。”另外,他向其他幾人點了點頭,這幾個人中,有李落秋,有塞班,還有兩個不認識的人,最後一個,則是那個兩次被他扔出去的弟子宋雲玉,見到布衣現身,立刻追了過來,臉上氣鼓鼓的,似乎脾氣不小。
刑默然與李落秋對視一眼,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