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芳芳是大姑娘了。為了家族必須有所擔待,多付出是應該的,感覺無聊了就給我打電話,我講笑話給你聽。”呂天呵呵一笑道。
“誰喜歡你的笑話,都是些無聊的東西。走吧,我安排房間讓你們住下,這麼晚了也不適合跑夜路,明天早上再走吧,安全第一。”闞芳芳拉起呂天的手道。
“那就聽從闞經理的安排吧。”呂天呵呵一笑道。
三人被帶到了天源大酒店,住進了三十六層的標準套房。呂天一個房間。瑪麗一個房間,司機小李一個房間。
“這裡是公司的定點賓館,我就在隔壁房間住,今天還有三位臺灣的客人,明早我要陪他們一起吃飯。呂哥哥,瑪麗jǐng官,早點休息吧。”
呂天也非常累了,拉起落架拉得腰和腿非常痛,關上房門洗了澡早早的睡了。
一夜無話,第二天早上早早的起了床,感覺一身的睏乏全部消失了,渾身上下充滿了力量。呂天走出房間,跑到樓層的露臺上打了一套拳。深深的呼吸了幾口新鮮的空氣。
忽然,他看到一個身影,在樓頂上站著的一個身影,一個孤單的身影,一個淒涼的身影,一個無助的身影。迎風站在樓頂上。呂天在三十六樓的露臺上,而她站在了四十五樓,這樣的距離還能看到她大半個身影,說明闞芳芳站得離樓邊非常近!
呂天嚇了一跳,左右看看見沒有人,立即一個飛身向上躍去,直接從三十六層的露臺躍上了四十五層的樓頂,輕輕落在離闞芳芳三十米遠的地方。
她站在樓頂之邊,站在晨風當中,初升的一縷陽光散在遠處的天空,折hè下的光輝散在她的臉上,照在她的身上,幾根黑絲長髮被微風輕輕吹起,高高的揚在腦後,雪白的連衣裙襬也隨著晨風飄動,半高跟的白è皮鞋擦的一塵不染。
遠遠望過去,她就是一朵雪蓮,長在峭壁上的雪蓮,它是那麼的聖潔,那麼的高尚,那麼的超凡脫俗,彷彿與塵世格格不入。宛若出水的芙蓉,盛開的蓮花。
她雙手抱著肩,眼睛痴痴的望著遠方,站在那裡一動不動,像一尊美少女的雕塑,雖然離樓的邊緣很近,她沒有一絲害怕的樣子,只是專注的看著遠方,好像在想心事。
呂天走上前,將自己的衣服脫下,輕輕披在她的身上:“芳芳,下樓吧,這裡的空氣太涼,容易感冒。”
闞芳芳的身子一震,這才感覺到身後的呂天,她慢慢轉過身,深深的看了呂天一眼,微微一笑道:“好,聽呂哥哥的,一會兒要開飯了,我們下樓。”
吃過早飯後呂天回了樂平,瑪麗去了jǐng察局辦案,三個劫匪在香港就犯有人命案,再加上這次劫機事件,不被槍斃的可能xìng很小。對於多愁善感的闞芳芳,呂天也只能安慰安慰,開導開導,她與單純可愛的王寧一樣,是神聖不可侵犯的,又是多愁善感的,雖然一個在農村小縣城,一個在大都市,一個是農民家庭,一個有著強大的家族,她們卻有著很多共同點。
張大寬婚假休完正式上了班,看到呂天走進辦公室,嘿嘿笑著跟了進去:“天哥,梅國之行怎麼樣,泡了幾個洋妞啊?”
“去你的,這是單位不是你家,說話要注意點,我堂堂副縣長去梅國,難道是為了泡妞嗎,你小子摟著小芳沒摟夠,到單位了還想著這事呢,快給我說說,新婚的感覺怎麼樣?”呂天坐到老闆臺後端起了茶杯。
“天哥,我這老婆可真娶對了,小芳是非常優秀的姑娘,學歷高,工資高,人漂亮,還會做家務,我現在就跟吃了蜜一樣啊。”張大寬咧著大嘴笑道。
“你小子可要好好對她,人家是大城市人,要用你的心把她留住,說不定還會跟別人跑掉。”
“你就放心吧,天哥,我的能力你還不瞭解嗎,對了,王寧這幾天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