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們面前提你!”
“我在問我媽,你閉嘴!”方獄完全無視他伸過來的手,黑眸一縮,冷聲怒喝了一聲。
看到他眼眸中的冷光,中年男子不由打了一個激靈,乾笑兩聲後,督了一眼周琴沒在說話。
“獄,他的確就是我一個工友!”此刻的周琴在方獄面前就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般,說話時明顯底氣不足。
“哦,原來只是一個工友啊!那老媽你陪工友大叔慢慢聊,我還有事就先走了!”方獄一副恍然大悟的樣子,衝中年男子不懷好意的笑了幾聲,轉身向練拳室走去。
“譁”練拳室內,方獄一把抓住一張黑布用力一掀而起。
黑布緩緩飄落在地,露出的是一輛閃著黑光的重型摩托車,摩托車的動機閃著明亮的光芒,其他部位清一色的閃著黑光,車子反光鏡上掛著兩個銀白色的頭盔,上面的一串金黃色英文字母顯得十分扎眼。
“夥計,好久沒帶你上街溜溜了!”方獄看到車子的霎間,臉上露出了一絲久違的笑容,大手輕輕摩挲著車子的線條,就如同撫摸愛人的肌膚一般,眼中的柔光也是從未有過的。
這輛賽車就是他用煉獄這個代號橫少低下賽車界的夥伴,只從上次他宣佈以後不再參加比賽之後,也就將車子停在了練拳室,他也沒想到這一停竟是這麼久。
“嗡”車子出一陣低聲沉悶的聲音,方獄戴上一個頭盔,車頭直接來一個一百八十度的轉身,在沙地上留出一道黑色的虛影,飛出了練拳室。
“唧唧!”緊急剎車讓摩托車出的刺耳聲傳遍了整個房間。
方獄看了一眼站在那裡沉默的周琴和中年男子,心裡就是感覺一陣無名之火迅蔓延,松離合,加油門,車子在屋內留下一道黑影,消失在門外。
“現在的年輕人一點就是慣的太狠了,一點素質都沒!”中年男子看著門外,不悅的說了一句。
“我的兒子不用你管,出去!”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底線和逆鱗,周琴的逆鱗就是她唯一的兒子,聽到他說方獄的不是,頓時沒了平時的溫柔,美眸緊盯著他,指著門口,嬌聲怒喝道。
“周琴,不…”中年男子見她這麼大的火,也是楞了下,當即苦笑著準備解釋些什麼。
“給我滾!我叫你滾吶!”此刻的周琴就像是保護兒子的母老虎,根本不等他說完整句話,又是一聲怒吼聲。
“好,我走!”中年男子看了一眼周琴,臉上閃過一絲不甘心和狠毒,轉身走出門外。
“唔唔~”男子走後,周琴的情緒完全的爆開來,身子慢慢軟坐在了冰冷的地板之上,留著淚水的美眸盯著大廳上方林的遺照,低聲哽咽著,“林,你為什麼不將我帶走!為什麼!!”
事情並不是方獄想的那樣,中年男子確確實實是周琴的工友,他曾經離過婚,對周琴一直有那麼幾分意思,不過周琴的態度很堅決,她要守著方林的遺照過一輩子。
今天男子路過這裡,說是想進屋坐一會,本來周琴根本不同意,不過心軟的她在他死磨硬賴下,無奈才說好只能進來喝杯茶的時間,就必須出去。
可是她怎麼也沒想到,事情就偏偏那麼巧,方獄這個時候回來取車,也就遇到了這麼一遭子事。
開車疾馳在街道上的方獄,心裡也有些亂,細想之下,他也覺得剛才在屋裡自己的態度有些惡劣,畢竟周琴也就剛剛四十出頭,在找個老伴也是很正常的事情,嘆了口氣,決定找個時間把這件事情講清楚。
…“你現在在哪呢?都7點半了!”方獄坐在摩托車上,看了看學校的四周,對著電話裡的洪晴問道。
“來了,我看到你了!”洪晴留下一句話不等他說話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獄!”正在抽菸的方獄聽到一個女子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