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油嘿嘿笑兩聲,受到誇獎了,很高興。
正在這時,阿油的肚子忽然發出了叮叮叮的聲音,他趕緊將東西掏出來,原來發出聲音的是他的翻譯器。
他搖了搖翻譯器,以為是它用久了壞了。
結果腰帶族人的翻譯器也響了。
所有人都愣了。
小腰帶拿起阿油的翻譯器問他:「你怎麼有這個?」
阿油:「這是我媽媽給我的。」
腰帶族人將兩個翻譯器拿在手裡按了一下,然後春來就看到翻譯器在空中投影出了兩把一模一樣的錘子。
腰帶族人一下激動了,立刻將阿油摟在懷裡,喊道:「你就是我那大外甥啊!」
「我是你老舅啊!」
他們仨都懵逼了。
阿油不知所措的看向春來,喊了一聲:「阿春……」顯然他是不知道怎麼辦好了。
春來也遊了過去,問那個腰帶族人:「你怎麼知道他是你親戚?」
腰帶族人說得特別仔細,他說:「這個翻譯器裡投影出來的是我們揚克家的標誌,而且只能本家族的人能讓這個標誌出現,我姐姐那裡也還有一個。」
他高興的問阿油:「你媽媽呢?我怎麼沒看到她?」
阿油低聲的說:「我媽媽去世了……」他從肚子裡又掏出了一個小黑球遞給腰帶族人。
腰帶族人將那個翻譯器也按開了,果然在空中投影出了一把錘子投影。
「你媽媽是怎麼去世的啊?去年別的族人繁殖期結束後大多回來了,只有她和席馬家的女人沒回來,我就挺擔心的,但想到你還在海里,也許她是想陪著你……」
阿油又看向春來,「阿春,我媽媽她……」
春來趕緊跟腰帶族人講了阿油媽媽去世的過程,講得很詳細,老舅聽得很認真,知道他媽媽死的一點聲音都沒有,嘆了一口氣,「若不是他媽媽非得堅持第二年繼續來生孩子,也不會因為體力流失一點反抗的餘地也沒有。」
老舅忍不住又掏出了金屬煙叼在嘴裡,吧嗒吧嗒抽了好一會兒,「適者生存,本身就是殘酷的。」雖然這麼說著,但是情緒還是很低沉。
過了好一會兒,老舅才將情緒整理好,介紹道:「我叫揚克十三,是你的老舅,我們揚克家傳到我這一代只有我和你媽媽,現在你媽媽去世了,只剩我們倆相依為命了。」
他又說:「哦對了,你叫做揚克油,你這名字還是我給起的呢。」
阿油乖乖的喊了一聲:「老舅!」
老舅又從肚子裡掏出一把金屬小錘子遞給阿油,「這是我們揚克家雄性都有的,這把是給你。」
阿油趕緊將小錘子拿在手裡,這可是他舅舅送給他的禮物呢!
老舅又看向了站在阿油旁邊的春來和奧格,問阿油:「這是你的朋友啊?」
阿油趕緊介紹道:「這是阿春,這是奧格,他們都是我的好朋友!最好的朋友!比席馬頓好多了!」
一提到席馬頓,老舅撇了撇嘴,說了句:「他們席馬家也配跟我們揚克家的人玩?哼,一群養馬的!別跟他們席馬家的人玩,沒出息!」
春來覺得這話怎麼那麼熟悉呢?
然後她就想起來了,以前阿油提過的席馬頓的媽媽說過的話,「別跟阿油玩,他們家族的雄性沒出息的,連排隊都排不上號。」
春來這時才恍然大悟,之前她還不明白席馬頓媽媽說的那個排隊都排不上號是什麼意思!
席馬頓的媽媽這是在埋汰老舅找不到物件啊!
結果沒等春來說什麼,阿油在旁邊就說了出來:「席馬頓的媽媽也說我們家雄性沒出息,讓席馬頓別跟我玩。」
老舅哼了一聲,顯然是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