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明白。”
第二天一早,天空萬里無雲,太陽暖暖的,我把馬大奔送到機場,轉身拖著行李打車去了叄生咖啡館,館裡客人很多,服務生忙的滿屋跑,我拉住一個正在收拾桌子的小女生:“你們經理呢?”
“經理?他去機場了。”
“去機場幹嘛?”
“那我就不知道了。”
我鬱悶的把行李放下,在店門口掏出手機一邊吹風一邊給他打電話。
電話響了一聲還不到他就接了:“小妖精,筱雅晴,我正在去機場的路上,你哪兒都別去,就站在那兒等我,這次我說什麼都不會讓你走了,我不會讓你走的,你不能就這麼走了,哎!你要真的想走也行,跟我說完再見你再走,我不攔你,但你起碼跟我說聲再見啊,你這麼一個招呼都不打就走了算什麼?呀!筱雅晴,你不能這樣兒!”
我摳了摳被他震得發癢的耳朵:“我沒走,我在叄生門口呢,你回來吧。”
電話那頭傳來一陣急剎車,接著啪的一聲,好像有什麼東西撞到一起了。
“吳安泰!你什麼情況?”
“沒事兒沒事兒,不小心蹭到別人的車了,你等我,我馬上回去。”
“你小心點兒。”
電話結束通話,我悠閒的坐在叄生門口曬太陽舔冰激凌,快要過午時,吳安泰開著被蹭掉好大一塊漆的SUV一陣風似的在門前停住。
他跳下車,我從地上起來,我們倆當街站著,風從一邊吹過,天旋地轉間,我好像握住了這輩子最亮的一道光。
“別問我為什麼回來,是你教我的啊,要遵從本心,我只是覺得回倫敦不如待在你身邊開心踏實。”
吳安泰捏住我撅起的嘴:“小妖精,真聰明。”
折騰了半天,我們倆肚子餓的咕咕叫,他攬住我往叄生走:“走吧,咱們帶上行李回家吃飯。”
回到家,吳安泰進廚房煮餃子,我攤開咖啡館的賬簿一邊等餃子一邊核算賬務,走之前我只付了叄生3個月的房租,不到10萬塊錢,吳安泰這一年裡卻往叄生投了不下100萬,如果我明確要回咖啡館,那麼第一步就得要把賬務理清楚,分好股權。
餃子來了,吳安泰給我倒好醋,我把賬目往他跟前一攤:“咱們就19開吧,我1你9。”
吳安泰看著賬簿:“叄生是你的心血,你的股權太少了,不然就對半開吧。”
“這一年來,你也投了不下100萬了,我能拿到10個點的股份就已經感覺佔了你的便宜,再多我就沒臉進叄生了。”
吳安泰想了想:“這樣吧,我再分給你10個點的業績股,畢竟往後叄生還得靠你搭理,我呢,想把精力轉移到萬物貿易,這一年來天天果汁的市場份額越來越小,我也得為吳家想想後路了。”
我夾起一個餃子蘸了蘸醋:“不行,我什麼成績都沒做出來呢,你就憑空給我10個點的業績股,這要傳出去,員工們肯定有意見,這不行。”
“有什麼不行的,我說行就行。”
我把餃子填進嘴裡:“這樣兒吧,股權的事情咱們先往後擱一陣兒,等我真的做出成績來了,再談怎麼分股權,反正咖啡館和你都在,跑不了。”
“那也行。”
一週後,我對叄生的情況有個大概的瞭解,加上之前在倫敦接受過咖啡師培訓,再次接手咖啡館,我比之前的底氣足了很多,起碼往吧檯裡一站,知道今天要做什麼才能吸引客人,那一瞬間,我特別感謝尹雪涯,那時候我迷茫不知所措,是他勸我先放下不知道該怎麼辦的,去做知道該怎麼辦的,如果沒有他的提點,我也不會千里迢迢的跑去倫敦求學,變成一個底氣十足的咖啡師。
第二週週五,我跟吳安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