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今天你這老酒鬼怎麼蔫了?難道喝了毒酒突然發作,啞巴了不成?”那白髮蒼蒼的老頭,顯然是見不得沒熱鬧看,在一旁煽風點火。
華黯芳也有些意外,這個楚平凸,打從她出現在羽化城就開始找她麻煩,處處與他作對。
她一想到在羽化城中流傳了很久的,他有一次醉酒後說的話,就氣不打一出來。“我名平凸,花蝴蝶不正是‘凸’的?!我不平她,誰平她?!”
楚平凸不欲在這個問題上糾纏,“我說,你們是專程來找我麻煩的?還是過來下注的?”他指著整面牆的大片水晶,“沒看到馬上就要開始了嗎?”
細看之下,水晶是由兩大片相連而成。
兩片水晶顯示的內容不盡相同,周圍的環境倒是驚人的相似。
華黯芳掃了一眼,不在意的說道:“不是還沒開始嗎?每次都猜不中,都沒什麼興致了。”她無聊的打了哈欠,手中擺弄著一塊靈石,不知在想些什麼。
她手中的靈石呈六菱形,每個晶面輪流閃爍著光彩,正是修真界少見的上品晶石。
切,沒興致你不還是來了?!楚平凸心中不以為然,卻沒有說出來,他除了好酒,只好一樣,就是——賭!
雖是十賭九輸,但這癮頭總是掐不斷。
“這還有什麼懸念?”白髮蒼蒼的老頭撇撇嘴,“看到沒?熔火大陸那邊佔盡地利,水藍大陸這邊雖然多了一個門派,卻是不頂用的。”
“我是決定好子要壓熔火大陸的,老酒鬼,你這次還果壓冷門?”他不確定的問道。
楚平凸還在躊躇,幾次壓冷門都沒有中,他平日進帳的靈石不少不假,卻也輸的七七八八了。
華黯芳手中多了一個儲物袋,先一步拐了出去。“姓楚的,不敢壓了?輸怕了吧?”
在兩片水晶前面擺了兩個玉盆,右邊的玉盆裡堆了許多儲物袋,而左邊的這個,只有零星的幾個,華黯芳扔進的就是左邊,代表水藍大陸的這一邊。
上面標記華黯芳特殊標記的儲物袋分外惹眼。
“有什麼不敢的?!”楚平凸也扔過去一個儲物袋,想了想,又咬咬牙多添了一個。“老子今天喝出去了,輸贏就這一把!”
他例也光棍,將身上所有的靈石都壓了上去。
“哈哈,老夫才不陪你們瘋。”白髮蒼蒼的老頭扔了儲物袋進右邊的玉盆,笑眯眯的看著兩人,“仙子一向是全壓的,這次老酒鬼也壓了全部身家,要是贏了,可真是徹底翻本了,哈哈!”
“老不死的,不用你看笑話,遲早有你輸掉褲子的一天!”楚平凸惡狠狠的說道。
“還沒開始呢,誰又知道輸贏?”華黯芳換了一隻腿交叉翹起,慵懶的樣子,迷得人不想移開眼。“大不了再出去做幾筆買賣。”
她語氣中頗不在意,但周圍聽到他如此說的修士,卻神色各異。
說起來,華黯芳也是這賭局的常客,次次不落。
贏的時候也有,倒是和楚平凸一樣,輸的時候多。
楚平凸是羽化城有名的煉丹師,平日裡大把的靈石撈進來,絕對輸得起。
可華黯芳沒什麼營生不說,還花靈石如流水,怎能不叫人生疑。
她所說的“買賣”,沒人知道是什麼。
只是暗中議論,會不會和她的穿著打扮有些關係。
畢竟修真界除了魔宗的女子,很少有人會如此大膽暴露的。
所以不時便會傳出有關他的緋聞,和誰誰誰曖昧牽扯不清啦,她“花蝴蝶”的外號也是由此而來。
傳言總是聽風就是雨的,傳來傳去到現在,誰也弄不清她到底和多少人有“關係”了。
讓人搞不清楚的是她的“擇人標準”,和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