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過多少回了,請叫我蘇秘書,咳咳,皇太后要召見?咱們要不要先串個供?不然我敢保證咱們倆的人身安全會受到威脅。”蘇秘書思索著問道。
“亨利,你早知道小琛要找的是景北,為什麼不告訴我?”門裡響起了蕭老太太的聲音。
蘇亨利蘇秘書陰惻惻地瞥了一旁做事不關己狀的蕭琛一眼,“臭小子,竟然出賣自己的叔叔!”
蕭琛面無表情地拉開門,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蘇秘書,節哀順變。”
不顧快要抓狂的蘇秘書,蕭沉關緊臥室的門,避免客廳的戰火蔓延進來,走進更衣室,扶起衣架,一個閃亮的東西闖入眼簾,是一個吊墜。
摩挲著手裡那個戒指模樣的吊墜,紋絡蕭琛再熟悉不過,那串字母他至今還記得,景北的那個男朋友送給她的生日禮物,她當時還向他炫耀過,那麼的得意,嘴角微微揚起,露出了兩顆潔白的小牙齒。
畫面如潮水退去後從沙礫中露出的光滑卵石,歷歷在目,蕭琛心底沒來由的煩躁,開窗,隨後將那個東西遠遠拋了出去,有時候,深入骨髓的記憶,真的很可怕。
第四章 你敢動就閹了你
與此同時,剛從店裡出來的景北也將從身上換下來的襯衣和鞋子扔進了垃圾桶,狠狠地塞進去,蕭琛的東西,她景北不稀罕!
霓虹閃爍,整條街觸目所及除了人還是人,好像全市的市民集體出動似的。景北站在路中央在人堆裡擠來擠去不知道該朝哪個方向走。
回家?景北沿著街朝家裡的方向走,一邊走一邊打電話,手機裡傳出機械的“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暫時無法接通”,景北苦笑著對著電話自言自語,“媽,這回別跑的太遠了,注意安全。”
回租的公寓?鬼精的室友陳綰盤問起來怎麼回答?偌大一個城市,偌大一條街,人群中的景北無處可去。
不知不覺走到了一個地方,景北不禁苦笑,也只有這裡最適合了,爬上長長的石階,這是一個露天的簡陋燒烤攤,人們熱火朝天地烤著東西,聊著天,人群中老闆娘的聲影忙碌異常,景北心底不禁一暖,隨便找了一個座位坐下。
月上半空,四周的人逐漸少了。
“為……為什麼啊?!”景北抱著瓶子咕嚕咕嚕喝了一大半,狠狠咬了一口牛排。
“你知道不知道,我廢了多大的力氣才爬到了十八層樓,足足十八層,克服了方言障礙,採訪到那個工地帥哥,四十度,曬得都快成曼德拉了,她‘滅絕師太’一個字,說我俗,以男色賺人眼球,節目播出後收視突破,她倒爭先恐後去領功,今天還故意整我,我差點就失了……”
撐著下巴的老闆娘對景北如此聒噪的聲音一副見怪不怪的模樣,慢悠悠地撥弄著筷子,“想不想知道原因?”
“什麼原因?你說……說看。”
“因為你是新人,老鳥欺負菜鳥每一個行業都存在。”
老闆娘不說還好,一說景北的眉毛都快皺成一團了,抹了一把“辛酸淚”,重重拍了一下桌子,“老闆娘,給我再來半打!”
沒理她的要求,老闆娘開始收拾桌子上的空酒瓶,“不就是工作嘛,如果幹得不開心就辭了吧。”
“停,停!”景北擋住老闆娘的手,一把抱住那堆七零八落的空酒瓶子,然後一個一個擺起來,“一個,兩個,三個……不對,一個,三個……”她醉得都數不清那些瓶子了,“別收,這樣子看起來一排排的,多氣派!”
眉心跳了跳,老闆娘收回來的手只能捏額頭了。
消停了一會,滿眼惺忪的景北突然仰臉問道,“對了,剛才說到哪來著?對,辭職,我幹嘛要辭職啊?!你以為像我這樣的沒有大……大學畢業證,沒有學位證,大學只讀了一半的人工作好找啊?還有,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