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候就是大選的日子。其實按照三年一次大選,應該是後年,不過因為之前內憂外患的原因,一直沒有大選。
魏國的守孝制度,和其他朝代不同,哪怕是皇帝駕崩,都只用守一年就成了!因此宣德帝到現在已經登基四年了(今年也算計在內),一次選秀都舉辦,讓江太后和朝廷大臣都有些不滿。但是誰讓之前朝廷局勢不穩了,宣德帝根本就沒心思選秀。
不過從今年開始,宣德帝的皇位就穩妥了,在外打敗了明新國,在內消滅了不滿自己登基的勢力。因此等到明年的時候,便打破的常規進行了選秀。
等著到了明年二月,各地的秀女就要陸陸續續的來到京城,參加選秀。而宣德五年,也就是明年,原著女主,還有原著的各位炮灰都將會陸續登場。
這個時候司空玲才毅然的驚醒了過來,留個她的時間已經不多了,但是最重要的兩個外掛她還沒有拿下,現在哪裡有心情關心這種事情。
趕快拿下外掛才是正事。
將東西準備好後,司空玲才讓紅月去請人。
“你們都退下吧,惠嬤嬤留下。”司空玲坐在上首吩咐道。
眾人遵命,行過退禮之後就退下了,司空玲的身邊就只剩下了惠嬤嬤一個人。
沒一會兒紅月就回來了“公主,孫院使來了。”
“參加公主。”一個頭上有鬢白髮的中年男子提著藥箱子進來了。
“起來吧!紅月,你先退下。”司空玲看著紅月退下了,才轉眼對著底下的孫院使說道:“本宮這幾天有些嗓子疼,煩惱孫院使給本宮看看。”
“是!”孫院使上前一步,手把上了司空玲的脈,這一把脈,孫院使就暗道“不好”。
到不是司空玲得了什麼絕症,相反司空玲的身體那是健康得不能再健康了!但是這對於孫院使來說,卻不是一件好事。
為什麼?
鴻門宴聽說過沒有,現在孫院使就覺得自己像是在赴一場鴻門宴一樣。這司空玲明明身體健康,還來找他,這不是有事要他做,還是什麼?難不成你以為人家一個公主,閒著沒有事情幹,請他來喝茶呀!
雖然現在司空玲才剛剛滿了六歲,但是皇宮裡不說六歲的孩子,就是三歲的孩子也不能小瞧,指不定就有人在後面出高招了!
瞧著孫院使僵硬住的身子,司空玲嘴角上挑,微笑著開口道:“孫院使,本宮的身子可還好。”
可還好?
可還好個毛球,是很好,好不好!
孫院使在心裡急著想罵人,但是嘴上卻恭敬的說道:“回公主的話,恕微臣學識淺薄,並無診出您身子有何不妥。”
孃的,反正伸頭也是一刀,縮頭也是一刀,他拼了!
實在不行,大不了辭官好了,反正這些年他家底也賺了不少了,不愁晚年沒有銀子花。
“呵呵!”司空玲笑了,收回了手,看著腦袋埋的低低的孫院使笑道:“孫院使的醫術可是整個太醫院最好的,本宮不過是因為一時貪玩,受涼的而已。孫院使又怎麼會診斷不出來了!”
眼睛直盯盯的看著孫院使,司空玲現在還沒有學會如何在眼神中增加殺氣和霸氣,因此只會用目不轉睛盯著人看這一招,不過現在看來還是挺有用的。
現在是二月的天氣,雖然屋子裡有火盆在烤著,但是孫院使站在下面,還是硬生生的急出來了一些汗,半響後才回答道:“公主說的極是。”
突然孫院使靈光一閃,莫非,這大公主準備裝病,所有才讓自己這麼說。雖然孫院使不知道司空玲這麼做的原因,但是若是司空玲要裝病,這事就簡單多了!
嬪妃裝病,對於太醫來說,真是太小兒科的事情了!隨便開幾個強身健體喝不死人的藥,在病例上寫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