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腔作勢。
“你說我找你幹什麼?這些都是你乾的好事!”我揮舞著我打著石膏的左臂說道,不過話一出口我便後悔了!
事實上,按照我的水平,我是不知道該在這種場合說什麼話的,情急之下也沒顧上查查另外一半記憶,此話一出,我的氣勢便立馬洩去了很多。
“呵呵!有趣!我怎麼知道你來這裡瘋叫著要幹什麼?”吳健嘲笑地說道,不過不知道是心虛還是什麼,他並沒有敢直視我的眼睛,而是側頭避開了。
這小子氣地我牙直癢癢,不過,我盡力控制著自己情緒,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現在不是誰能叫,誰就厲害的,我來這裡也不是要打這小子一頓的。
“好!你不知道是吧?敢不敢回答我幾個問題?”
“隨便!”
我現在挺佩服這小子的這份膽識的,到現在了居然還能處變不驚,不過這並不能改變我對他的厭惡,不把他的醜惡嘴臉揭發與天下,我不甘心!
“吳健,我平時和你有沒有恩怨?”
“沒有!我和你沒有任何關係!”
“那你和楚月呢?你們之間有沒有恩怨?”
“這…這和你有關係嗎?”聽到楚月的名字,吳健不經意地渾身一顫,語氣也沒剛才那麼強硬,在場的人應該都發現了這一微妙的變化。
“怎麼,當著大家的面,你不敢回答嗎?”我也平靜了下來,我甚至在說這話時還在冷笑。
“我有什麼怕的!我和楚月是朋友,怎麼了?”看著我鎮定了下來,吳健反而有點不自然,口氣也有一些焦躁的情緒。
“好!好!大家都聽到了!這個口口聲聲說和楚月是朋友的人,昨晚卻派人毆打了我和楚月,大家看看!這就是這個人的傑作,而且現在楚月還躺在醫院裡人事不醒!”我的話一出口,便引起了現場的一陣騷動,雖然大家從我的傷痕累累中也大概猜到了一些,但是我親口說了出來,還是令所有人震驚……
“你!…你血口噴人!你有什麼證據?你這是誣陷!我可以告你的!”
“是嗎?你敢對天發誓說不是你乾的?你敢拍著胸口說不是你乾的?你敢到醫院對著楚月的眼睛說不是你乾的?”
“我…你!…”吳健明顯被我的話,激得忍受不住,但是他能說什麼?明明是他乾的,在這麼多人面前他能承認?哼!搞不臭他?
“怎麼?心虛了?有膽量做,便應該有膽量承認!你到底是不是個男人?有什麼事情你就不能從明面兒上來?幹嗎幹那麼噁心的見不得人的勾當?”
“你!…你這簡直是無理取鬧!”
“好!吳健!我佩服你到現在還能死撐著!不過,我現在也沒心思和你廢話,我最後問你一句,是不是你乾的?記住!這是你最後的機會,你真的以為你做的事情就天衣無縫了嗎?”
聽到我的最後一句話是,我在吳健眼睛中看到的是絕望,是一種最後希望破滅後的絕望,原來在他身上那一股子強勢也煙消雲散了,高傲的頭慢慢低了下來,緊握的拳頭表明他正在做著激烈的思想鬥爭……
完了!完了!肯定是我被供出來了,要不然這小子不會這麼明目張膽地來挑釁的,該這麼辦?承認?那自己在這個學校裡鐵定是混不下去了,而且也許還會被抓,雖然有父親撐腰,但是學籍估計保不住了……
吳健的心裡亂成了一鍋粥,而四周的人卻漸漸從對峙雙方的不同表現中,漸漸猜到了事情的原委,不過現在沒有人說話,大家都等著吳健開口,以得到最後的答案……
良久……
“不錯!是我乾的!……那又怎麼樣?”吳健地話頓時像平地上的一顆驚雷,使得全場又陷入一片喧囂之中。
“我就是看你不順眼!我就是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