鍵時刻賭上生命保護他們。
齊格飛也正是抓住了他的這種特質,如果這貨真是個六親不認的純人渣那對付起來還會麻煩點。
措辭了片刻,衛兵娓娓道來:
“閣下,這件事說出來您可能難以相信。”他的門牙被打斷了,此時說話有些漏風:“我也不知道她是誰,我從來沒見過她。”
“她?”齊格飛敏銳地捕捉到了這個人稱代詞。
“是的,我只知道她是個女人,很漂亮的女人,一直出現在我的夢裡,就是她委託我運走貧民窟的屍體的。”
夢裡?
齊格飛眉頭一皺,念頭剛出現,腦海裡就回蕩起那個空靈縹緲的女聲。
【不是我們。】
夏儂,這些名為史官的高維生命可以存在於生物的潛意識中,她能隨時隨地和多位漫遊者同時對話就是基於這種特質。
所以齊格飛第一反應就是,莫非又有哪位史官介入了這段歷史?
雖然夏儂給出了否定的答覆,但這又引出了一個新的問題。
“……你一直在窺屏嗎?”
【只是恰好到了視察工作的時間。】
(這貨絕對在窺屏!)
先把這個問題史官放一邊,既然不是他們,那又是誰?
這個世界上,有什麼生物擁有潛行於夢境的能力?
這觸及到齊格飛的知識盲區,他決定事後去惡補一下這方面的知識。
他對著艾米爾抬了抬下巴,示意他接著說。
“她說只要我幫她把屍體運到【如蜜】的後院,就會在我家的南牆左數第八塊牆磚後放一袋金摩恩。”
衛兵一邊說著,齊格飛也同時在漫遊手冊上寫著,
此刻印在手冊上的只有一行字:
【封鎖如蜜,羈押所有人。】
這是一道下達給所有梅花內衛的命令。
“我原本並不相信,但還是抱著試試的心態照著做了,結果第二天,牆磚後真的出現了一袋金幣!”
艾米爾說到這臉上閃過一抹痛苦之色:“我當時很高興,想把這件事說給兒子聽,可還沒開口,我的孩子就昏死了過去,睡了整整三天才醒過來,醒來後也總是魂不守舍的,就像……像是被下了詛咒一樣。”
齊格飛眯了眯眼,
威脅,很老套,卻真的很實用。
“然後呢?”
“之後……這之後……”話說到這份上,艾米爾反而開始支支吾吾了。
齊格飛冷笑了一聲,替對方回答道:
“之後你就愛上了這種不勞而獲的感覺,明知對方來者不善卻依舊給她辦事,是嗎?”
衛兵張了張嘴,啞口無言。
“你還做了什麼?偷運了多少屍體?又透露了多少情報出去?”
他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冷冷地看著跪在地上的衛兵。
艾米爾的心頓時被一股不詳的預感籠罩。
他連滾帶爬的上前,抓住了齊格飛的小腿。
“閣下,您說過,會,會仁慈的……”
“是的,我一向信守承諾。”齊格飛用手指敲了敲桌面。
“來人,拖下去剁了,送給法芙娜。”
砰!
房門被推開,兩個神色凜然計程車兵走進來熟練地架起了艾米爾,拖著他往外走。
“不,不!!!閣下!!閣下,你不守信用!!你說了會原諒我!!閣下!閣下!!!”
男人的慘叫消失在走廊上。
四個僕人幾乎想把腦袋塞進地面。
他們很害怕,不僅僅是艾米爾的下場。
還因為他們來之前先被帶去了刑房,在那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