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兩種禱告。”
“嗯,看來最後一步進行得很順利。”
羅蘭也點頭附和道。
齊格飛看了一眼光芒中的克琳希德,又看了一眼蹲在自己身旁的圃人波波。
他笑了,或者說他的表情自始至終都沒變過,一直在笑,森然的冷笑。
“楊靜,你覺得這些奴隸咋樣?”
“寄生蟲。”
“一針見血。“
兩名漫遊者在腦海中無聲地交流著。
他們一個經歷豐富、一個深諳人性,一眼就看出這些奴隸的本質,也斷定事情不會就這麼結束。
“你們在幹什麼!”
沙啞憤怒的聲音傳來,希爾頓捂著自己的肚子搖搖晃晃地站了起來,他蓬頭垢面臉色蒼白,但眼神的殺意和瘋狂卻半分不減。
“你們難道忘了是誰供你們這些廢物吃喝的,是誰一直養著你們?
是我!希爾頓·胡佛!
沒有我你們這些廢物有什麼存在意義!
還愣著幹什麼,快點拿起武器給我幹掉他們!”
正沉醉於聖女光環之中的奴隸猛然驚醒。
他們倉皇失措地東張西望,有些甚至一不小心跌倒在地上,脖子上的鎖鏈斷了,沒有人牽著他們甚至連路都忘記要怎麼走了。
“廢物!我在這裡!還不過來做我的盾牌!”
奴隸們彷彿聽見了神明的呼喚,他們拿起地上死去傭兵的武器便希爾頓湧去,將他層層圍在中間。
用後背面向束縛他們的人,用刀刃對準解放他們的人。
幾個亞人奴隸神情糾結痛苦,卻依然伸出尖利的爪子向克琳希德逼近。
“大家……這是為什麼?”
“你們想幹嘛!”
羅蘭目眥欲裂,他怎麼也沒想到情況會急轉直下,這個距離想要救援已經來不及了。
鎖鏈根本就沒有斷,說到底希爾頓也不需要鎖鏈去束縛奴隸。
這就是曾經肆虐大陸的奴隸巨賈希爾頓真正的手段,他本人便是最堅固的鐵索。
就如同波波已經脫離他的牢籠近二十年卻依然只能在這個老頭的面前像狗一樣俯首帖耳。
荒誕的場景在眼前上映,齊格飛終於忍不住放肆地大笑起來。
“哈哈哈哈哈哈,好啊好一群狗奴才。”
他大踏步走向前,伸出一個食指浮誇的搖晃著道:
“克琳希德你記住,人類這種東西一旦習慣了長期奴役,就會變成這種連脊樑都沒有的寄生蟲。”
“寄生蟲?你在說我們?”
一個年輕的半獸人齜牙咧嘴的質問道。他剛成為奴隸,神色還沒有徹底麻木。
“此外還有誰嗎?連這點自知之明都沒有,我還真羨慕你們心態啊。什麼也不用思考,只需要像狗一樣被主人牽著走還真是無憂無慮的生活啊!”
“你憑什麼這麼說?你有了解過我們處境嗎?你能理解我們的痛苦嗎!”
“就是因為你這些蠢貨明明都已經爛掉了卻還不瞭解自己的處境,我才好心好意地提醒你們OK?”
齊格飛用手指點數著眼前那一張張麻木不仁沾滿汙垢的臉,一刻不停的嘲諷道:
“看看這一條條哈巴狗,
哪怕被人拳腳加身,哪怕尊嚴被踐踏地一絲不剩,哪怕活得還不如一條狗,但是沒有關係,反正尊貴的主人會賞我們一口飯吃。
你們中曾有徵戰沙場的軍人,曾有武藝高超的戰士,曾有胸懷大志的貴族子弟。
你們本可以反抗奴役,本可以活得更好,但是沒有必要,反正尊貴的主人會賞我們一口飯吃。
難道你們都是白痴嗎?不,你們聰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