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寵溺地讓
Neil躺著她的大腿上。而唐宛如,像一條蜈蚣一樣盤踞或者說倒掛在沙發的靠
背上,我們都知道,她是新世紀裡的獨立女性。
顧裡媽看著顧裡和顧源恩愛的樣子,非常感動,她一邊喝奶茶,一邊對我們
說:“顧裡,你還記得你小時候嗎,拿我的白色流蘇披肩裹在頭上做婚紗,幻
想自己是新娘子,然後非要纏著你爸爸,說要結婚,那個時候的你……”不過
還沒等到顧裡媽說完,顧裡就打斷了她。
“哦不,不,不,媽,不,你記錯了”顧裡躺著顧源的懷抱裡,半眯著眼睛
,以一種很舒服的聲音說,“裹著披肩扮新娘的,那是neil。”
我和簡溪緩慢的點頭,沉思著。
“Finallymegettheansweraftersomanyyears!”顧裡伸出雙手,做
作地有指尖鼓掌。
“Finallyyoumakemehereyou。”neil抓過身邊的墊子,朝顧裡扔過去,顧裡躲也不躲,當墊子快要砸到她臉上的時候,顧源伸出手,準確地藉助了。
好像先前的悲傷被溫暖漸漸沖淡,窗外的雨也漸漸地小了。剩下一些水珠,
留著玻璃上。
顧裡媽把茶杯收拾好,然後我們就要各自回房間睡覺了。
我們最後面對的一個問題是:是按照老規矩,顧裡和我睡,簡溪和顧源睡;還是顧源和顧裡睡,簡溪和我睡。
顧裡低頭沉思了一會兒,理直氣壯地問我們:“難道我們只有這兩個選擇麼?”
我、顧源、簡溪:“不然呢?”
最後的決定,是我和簡溪睡,顧源和顧裡睡。
在發生了之前顧源和neil的誤會之後,我和顧裡都顯得非常謹慎。
無論今天晚上是否會發生什麼,那也只是把某些一定會發生的事情提前了而已。
我和顧裡闡述完我們的觀點之後,被顧源和簡溪黑著臉拖進了各自的房間
我和顧裡闡述完我們的觀點之後,被顧源和簡溪黑著臉拖進了各自的房間。
我和簡溪擁抱著躺在床上。
他的氣息離我很近很近。那應該是從來沒有這麼近過。我在他身體的清香味裡,臉變
的越來越燙,而在一個接近一分鐘的親吻之後,我的臉就快要燒起來了。如果這時候丟
一個雞蛋在我臉上,兩分鐘後一個金燦燦的煎蛋就出現了。
簡溪口腔裡的味道非常地清新幹淨,他之前刷好了牙,但又不是剛剛才刷,所以並不
是那種充滿薄荷牙膏味的親吻,而是來自他體魄的荷爾蒙味道。
而最最致命的是,我雖然穿著睡衣,但簡溪除了內褲,什麼都沒穿。因為他和顧源一
樣,都沒有睡衣在我們這裡。我的臉靠在他寬闊的胸膛上,他結實有力的心跳我耳邊清
晰得就像張藝謀電影裡的戰鼓。
在我的大腦已經開始瘋狂地想一些亂七八糟的畫面的時候,簡溪在我的耳邊,用灼熱
的呼吸對我說:“林蕭,要不要我們……”
OK。我徹底眩暈了。
我知道總會有這樣的一天。
如果用文藝一點的腔調來說的話,就是我們從毛毛蟲變成蝴蝶(好吧,太噁心了……)。又或者更直白一點,我們會從小女孩,變成女人。
從高中和簡溪交往的第一天開始,我就確定,陪我經歷這個人生裡最重要過程的人,一定會是簡溪。
我躺著,仰望著俯視著我的簡溪的臉,慢慢地把眼睛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