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時候,王大勇已經被警方控制住了,而且員工們也把警察圍住了,我為了不讓事情惡化,只能把員工勸開了。”方娜娜的語氣有些沉重。
“你做的很對,知道是什麼警局來的人嗎?”黎邈問道。
“應該是沿海警局,咱們工廠離沿海警局最近。”方娜娜來宇寧市也有一段時間了,對這一塊的地形也是很瞭解了。
聽到沿海警局,黎邈的腦海裡瞬間冒出了一個名**哥的女警,記得那次自己在宇寧市的賓館裡突破,結果由於自己之前被打傷,身上帶著血,所以就被賓館的老闆報警了,當時來抓捕自己,並且衝自己打了一槍的人,就是春哥。
而且當時自己被無罪釋放,全都是看的王天雲的面子,好像整個局裡都對王天雲崇拜至極,這也難怪了,在宇寧市,王天雲的名號,誰人不知誰人不曉呢。
所以說,黎邈現在萌發了一個念頭,如果把此事告訴王天雲,相信王大勇必然會在第一時間放出來,而且工廠被砸的事情,很快也會水落石出,但是,黎邈卻不想這樣做。
認識的厲害之人,雖然辦起事來如魚得水,但是黎邈,更希望靠自己的能力來解決這個問題,不到萬不得已,他還是不願意去求別人,這就是他內心的想法。
宇寧市沿海人民醫院急診室內,昏迷的警員劉德勝被同事送了過來,此時的劉德勝已經帶著氧氣罩,躺在了病床上,一旁的監控器還在滴滴答答的響著,給人一種劉德勝快要歸西的感覺。
“你是病人的同事吧,病人的情況很不樂觀。”急診外科的大夫對於這名陪同警察非常的客氣,他們作為醫生的,自然知道警察被打了,肯定是出於公事,所以看起病來,也是極為仔細。
“檢查結果怎麼樣?”警察黑濤面無表情的問了一句。
對於劉德勝的情況,黑濤自然是覺得罪有應得的,劉德勝平日在警局裡就目中無人,仗著自己是局長的小舅子,對於同事們更是毫不尊敬,甚至還經常帶著髒字諷刺同事,所以黑濤在心中還希望劉德勝的情況越嚴重越好呢。
而黑濤,也就是小黑子,黎邈是和他見過面的,那次在賓館裡抓捕黎邈的時候,黑濤也參與了其中,包括之後王天雲來把黎邈接走,黑濤也都看在了眼裡。
“顱腦ct上顯示,病人皮下血腫很厲害,還有少量的顱內出血,中度的腦震盪,導致了病人持續的昏迷。。。。”急診科的大夫極為仔細,一字不落的敘述者劉德勝的病情。
黑濤聽在耳朵裡,卻沒往心裡去,雖然這傢伙是自己同事,但是黑濤也是個明事理的人,當時的情況這麼慘烈,作為一個警察還辱罵人家,不被打才怪。
“需要住院治療嗎?”黑濤打斷了大夫的話語,因為他根本聽不明白那些專業術語。
“病人必須住院治療,目前來說還是仔細觀察生命體徵變化,如果嚴重的話,可能要轉往重症監護室。”大夫認真的回答著,說的話也算中肯,對於警察受了傷,他們絕對不敢怠慢。
“好了,我知道了。”黑濤衝著大夫點了點頭。
這要是住院的話,就得趕緊報給局裡了,這個事情,也算是個大事了。
很快,黑濤就把這個情況反映到了沿海警局內,據說局長聽到後十分震驚,一會就得前往醫院。
十分鐘後,宇寧市沿海在人民醫院的門口來了一輛悍馬,車子停下之後,一名四十多歲,有些謝頂的中年人率先走下了車子,男子有些啤酒肚了,但是整體看起來,還頗有領導範,尤其是右手腕上的那塊金黃色的手錶,更是讓人無法參透它到底值多少錢。
緊隨其後的,是一個打扮妖嬈的中年婦女,雖然女人濃妝豔抹,但也無法掩蓋歲月的痕跡,眼角的皺紋已經很明顯了,她挎著一個愛馬仕的橙色挎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