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爾凡不禁在心中好笑,看樣子,那位女生並沒有發現這裡多了一個人,只是沉浸在她的世界中。而她不停地寫著,應該是在打草稿吧,在書上打草稿可不是好習慣,怎麼不帶一本草稿本?
一連幾天,當裴爾凡去時,那位女生都已經在那裡了,要麼是在看書,要麼是在睡覺。但令裴爾凡鬱悶的是,一邊幾天,也沒看著那位女生的正面。想過去和她打聲招呼,但想不出一個好的理由,同時也在想,那位女生是不是想故意吸可自己的注意力,才會跑到這裡來的?!可很快裴爾凡就否定了這種想法,那女生似乎並不知道這個安靜的空間裡,一直有另一個人與她共享,同時讓裴爾凡洩氣的是,一直都沒有見著那女生長什麼樣!
這樣的日子一直倒高中畢業,只要是有陽光的下午,那個女生都會在老地方坐著,或者睡覺,或者看書,或者看著天空發呆,裴爾凡也背對著她坐著,做著與她相同的事,兩人間,隔著的是一叢灌木。
裴爾凡原本以為,不會再見著那位女生,沒想到在大二那年,再次見到了她。
那天下午,裴爾凡閒來無事,心血來嘲去聽周教授的課,正當聽得昏昏欲睡時,一名女生急勿匆地從後門溜了進來,手裡抱著一本書,裴爾凡掃了那女生一眼,不是本班的,長得不算漂亮,只能算是清秀,眼睛清明又透著層薄霧,臉紅紅的,可能是急著走路的原因。她悄悄地在後排坐下,問了旁邊同學幾句話,然後端坐著,聽了沒兩分鐘,就趴在桌上睡著了。
裴爾凡繼續翻著手裡的書,只把那女生的出現當作是一個小插曲。直到周教授請她回答問題時,裴爾凡才真正看了她一眼,而且還呆看著——那女生和高中時一直分享自己私人領地的女生的側影太像了,簡直就是同一個人!
那女生回答問題時,有些愣著,顯然對周教授所講的東西並不熟。但她慢吞吞地,居然還回答了周教授的問題!不過,從她的回答中,還是能聽出她並不是真正地懂那些東西,應該只是有所瞭解罷了。
回答完問題後,旁邊的同學一臉崇拜地看著她,還問她是哪個專業的,她沒回答—— 應該是不好意思回答,只是吞吞吐吐地說是記錯了課時。
一下課,她就悄悄地溜走了,如同來的時候一樣,悄無聲息。裴爾凡猜她那身溜課的功夫,應該是從高中陪養的吧!不過,裴爾凡有看見她手裡抱的書 —— 行政法律。
根據她抱著的書,猜她記錯了課時,想著周教授那天的課是分單雙週上的,可以猜出,她應該是記錯了單雙週課時了,再透過少央的關係,很快就查出她是哪個專業的。但是,還是不知她是誰,只知道,她是哪個班的。
後來,少央說方絮她們寢室裡,有一個與她同專業的。裴爾凡想請方絮讓她同寢室的那位同學幫忙打聽打聽,可是,要以什麼理由去打聽呢?難道說她高中時候侵佔了別人的私人領地?可那學校又不是自家的,這個理由從哪裡談起?
於是,這事就這麼擱下去了。也許會說,這在同一個校園裡,總有遇著的那一天。裴爾凡也是這麼認為的,雖然他經常不去上課,但還算是經常在學校裡。
又過了一年,某一天,少央說寢室的兄弟們和方絮的寢室人員搞聯宜,要裴爾凡必需去。既然是兄弟說的,自然得去撐場面。
也是在那天,再次見到了那名女學生,也知道她叫伊尚靜!也是在哪天,知道這個叫伊尚靜的女生,並不如她表現得那般簡單!
七年,對於很多夫妻來說,婚姻裡都有一個七年之癢。當伊尚靜結婚七年時,她已經是一個五歲男孩兒和一個三歲女孩兒的媽了。
“媽媽,給我講故事吧!”五歲的裴燁磊一手抓著本童話故事,樂顛樂顛地搖著躺在院子裡的涼椅上養神的伊尚靜。
“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