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酒量!來,咱們繼續來!”
聽到張靈兒這話,嚴敬亭趕緊擺手:“不,不來了!”
上頭歸上頭,生氣歸生氣,但他又不是傻子,知道這其中一定有鬼,再繼續下去,自己非要喝趴下不成!
快兩斤酒下肚,他眼珠子紅的像發情的公牛一般,頭昏腦脹,人都有點不清醒了。
“我、我去上個廁所!”
他像是一個酒鬼一般,搖搖晃晃的起身走出包廂。
“切,膽小鬼!”
張靈兒翻了一個白眼,目光陡然看向陳凡,興奮道:“來,咱們倆來玩!”
陳凡斬釘截鐵突出兩個字:“不玩!”
“你也是膽小鬼!”
張靈兒吐槽了一句,隨後雙眼放光的看向嚴敬亭的狐朋狗友喊道:
“來來來,你們和我玩!”
她現在賭神附體,賭性正濃,神擋殺神,佛擋殺佛!
那幾人連忙擺手:“不不不!不來!”
“切,沒意思!”
見沒有人和自己玩,張靈兒只好氣呼呼的坐下。
“呵呵,靈兒,沒人玩算了,咱們快吃菜!”
何梅樂呵呵的給張靈兒夾菜。
“謝謝阿姨!”
另一邊,嚴敬亭搖搖晃晃的來到衛生間,趴在馬桶上狠狠的摳自己的嗓子眼,把剛才喝下去的酒全吐出來,然後又洗了一把冷水臉,這才感覺好一點。
“媽的,今天真是出鬼了!”
嚴敬亭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放水,一不小心尿到了手上。
“草,今天真特麼點背!”
嚴敬亭急忙甩甩手,手上的尿液正好甩到後面小便的一個人身上。
那人是一名青年,哪裡受得了這些?頓時就怒了,大罵道:“草,你他媽眼睛瞎了嗎?甩老子身上了!”
嚴敬亭此刻正憋了一肚子火氣,聽到有人罵自己,更加火冒三丈,甩手一巴掌呼在那人的臉上,罵道:
“草泥馬,你特麼罵誰眼睛瞎了?”
那青年被打懵逼了,捂著臉難以置信的吼道:“你特麼居然敢抽我耳光?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他媽管你是誰?老子不僅要抽你,還要踹你!”
嚴敬亭說著,猛然一腳踹在那青年肚子上。
那青年被踹的只感覺眼前一黑,一屁股跌落在地,好半天沒反應過來。
“草,別讓我再見到你,否則見你一次打你一次!”
嚴敬亭罵了一句,轉身回到自己的包廂,並且把這件事情,繪聲繪色的描述給自己的狐朋狗友聽。
“嚴哥牛逼!”
“這才是真男人!”
狐朋狗友紛紛豎起大拇指,一頓彩虹屁拍了過來。
陳凡的眉頭卻皺了起來,來第一樓吃飯的無一不是非富即貴,嚴敬亭有錯在先,還打了別人,別人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嚴公子,我勸你去給別人道個歉,否則可能會有大麻煩!”
陳凡好心提醒,畢竟第一樓可是自己的,他有義務阻止衝突的發生。
“我說陳兄弟,你還是不是個男人?怕個卵啊!在江城,誰敢與我嚴敬亭作對?”
嚴敬亭滿臉傲然,彷彿天老大,他老二的樣子。
他這般作態,就是要彰顯自己的實力,換句話說就是在裝逼,目的就是要讓康可人和張靈兒對自己產生崇拜的心理。
“可人,靈兒姑娘,不是我吹,我嚴家要錢有錢,要人脈有人脈,在江城,就沒有我嚴敬亭擺不平的事情!
你們如果遇到什麼麻煩,可以報我的名號,也可以給我打電話!”
嚴敬亭猶如一隻打鳴的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