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 徐海平肆無忌憚的大笑,然後像看白痴一樣看著陳凡說道: “你小子要不要聽聽你在說什麼?你們這種窮鬼家裡的酒價值一千萬?你要不要說的再離譜一點?一瓶酒就抵老子半副身家,你吹牛皮之前,過過腦子好不好?” 陳大生一捂額頭:“小兔崽子,別說了,不要丟人現眼!” 他感覺實在太丟人了,自己兒子,什麼時候學會吹牛皮了? 陳凡沒有理會自己父親,而是看著徐海平說道:“徐海平,我沒有吹牛皮,千萬不要把酒摔了,否則你賠不起。” “哈哈哈哈,奶奶的,你小子居然還在吹牛,也罷,你不要我摔,我偏要摔,你看好了。” 徐海平說著,一鬆手,其中一瓶酒摔到地上,瓶子當場摔破,酒液流出,頓時一股酒香撲鼻而來。 陳大生吸了吸鼻子,好酒啊,真是好酒,只可惜沒有提早喝了。 陳凡摸著下巴無奈說道:“徐海平,你完了,這酒真的很值錢!” 啪! 話音剛落,徐海平一鬆手,另一瓶酒也摔了。 “垃圾堆裡撿的酒,能有多值錢?賠你們兩百塊錢,夠了吧?” 徐海平掏出兩張鈔票,直接扔到陳凡的腳下:“拿著這兩百塊錢,趕緊走,別在我的房子前影響市容!” 陳凡淡淡說道:“徐海平你完了,你的一生,將為摔了這兩瓶酒後悔。” “我後悔個der,不過是摔了兩瓶破酒而已,誰後悔誰是他媽是王八蛋。” 徐海平揮揮手說道:“趕緊拿著你們的這些破垃圾滾蛋,否則我就要拿掃把趕人了。” 就在這時,不遠處兩輛警車開了過來,楊倩推開車門皺眉說道:“孫神醫,您的老師,就住這種破地方?” 孫懷仁臉色錯愕,他也沒想到陳凡會住這裡,環境差不說,就連車子都很難開進來。 不過他是按照陳凡給的地址找來的,絕對不會有錯。 目光四下搜尋,突然看到陳凡的背影,大喜道:“那個就是我老師,我們過去吧。” “是嗎?那太好了!大家整好衣冠,別怠慢了孫神醫的老師。” 楊倩吩咐一聲,目光看過去,表情一僵:“這個背影,怎麼這麼熟悉?” 跟到孫懷仁走過去,楊倩整個人都不好了,這姓陳的怎麼在這裡?可惡,怎麼到哪裡都能碰上他? 然而下一秒,她猛然瞪大雙眼。 只見孫神醫恭敬的對著陳凡鞠了一躬說道:“老師,楊隊長親自來請你了。” 看到這一幕,楊倩如遭雷擊,整個人都傻了。 “孫、孫神醫,您不會是認錯了吧,這小子年紀輕輕,真的是您的老師?” 楊倩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實在不敢相信自己討厭的陳凡,會是孫神醫的老師。 “混賬,老夫還沒有老眼昏花,我自己的老師我還會認錯嗎?” 孫懷仁臉色不悅的訓斥了一聲。 轟隆! 楊倩只感覺大腦被雷擊中,整個人都不好了,全身上下說不出的難受。 這姓陳的怎麼可能會是孫神醫的老師,孫神醫的老師不該是鶴髮童顏,德高望重的老者嗎? 姓陳的年紀輕輕,有什麼資格當孫神醫的老師? “楊隊長?你還在等什麼,快點請我老師啊,我可告訴你,你的那些同事堅持不了多久。” 孫懷仁一臉的不高興,自己老師就在面前,她為何不恭敬來請? 陳凡似笑非笑的看著楊倩,那意思彷彿在說,你不是不來請的嗎? 楊倩頓時也明白他的意思,心裡那個氣啊,恨不得暴揍陳凡一頓。 只是,如果揍了陳凡,自己那些同事怎麼辦?想到這裡,她深吸了一口氣,對著陳凡深深的鞠了一躬說道: “陳先生,之前都是我的錯,求你出手,救救我的同事。” 她說話的聲音都在顫抖,向著可惡的人低頭,她的自尊心,真的大受打擊。 陳凡說道:“要我出手也可以,不過有人摔了我價值千萬的酒,作為警員,你不會坐視不理吧?” “我說你小子,就不要演戲了,這兩瓶垃圾堆裡撿的破酒,如我之兩千萬,我他媽跟你姓!” 徐海平摳摳鼻子,根本沒當一回事。 而當楊倩看到地上被摔爛的酒的時候,整個人的身軀都顫抖了一下。 她死死盯著徐海平問道:“這酒,是你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