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國鋒看著蔡洪波,心裡很不高興,讓這樣的人來給自己父親治病,這不是胡鬧嗎? “俞市首,看不見摸不著的東西就說是封建迷信,那WiFi你也看不見摸不著,難道也是封建迷信嗎?” 陳凡沒想到堂堂一市之首,居然也如此武斷,實在有些膚淺了。 俞國鋒臉色一變,瞪著陳凡,音調拔高:“小子,你是在教訓我嗎?” 陳凡不卑不亢的回應:“不敢,我只是在闡述一個事實而已,如果俞市首這不相信那不相信,還是給老爺子準備後事吧。” 此話一出,蔡洪波臉色大變,心想要壞,果然就見俞國鋒臉上浮現怒容,怒道:“小子,你算什麼東西,竟敢咒我父親?要不是蔡洪波,你連我家門都進不了!” 接著他又狠狠的瞪著蔡洪波:“蔡洪波,看看,你帶來的都是一些什麼人!” 蔡洪波滿頭大汗,正要解釋幾句,卻見下人領著一名青年走了。 “咦?你小子怎麼在這裡?” 陳凡轉身,微微錯愕,來者不是別人,正是昨天才見過的那位孫小神醫孫南星。 見到他,俞國鋒頓時大喜:“小孫,你爺爺孫神醫呢?他沒來嗎?” 自從父親生病,能活到現在,孫神醫居功至偉,聽說最近孫神醫學到了一門神奇的針灸之法,說不定就能救父親一命。 於是派司機親自去接,如今只有孫南星一個人前來,俞國鋒的內心瞬間就緊張了起來。 孫南星笑道:“放心吧俞市首,我爺爺來了,不過是上廁所去了,而且他此次閉關有所領悟,想必一定能救治老爺子。” “那就好,那就好!”俞國鋒頓時放下心來。 孫南星看向陳凡,滿臉戲謔的說道:“怎麼,你一個喜歡偷師的騙子,也是來給老爺子看病的嗎?” 俞市首詫異道:“小孫,你們認識?” 孫南星搖頭:“不認識,不過昨天我給一位病人施針,他在旁邊看著,結果被他偷師了我爺爺的獨門針法。” 俞國鋒聞言,眉頭皺的更深,越發不恥陳凡,對著蔡洪波說道:“蔡洪波,你聽到了嗎?這小子就不是一個正經人,行了,你們可以離開了。” 既然對方都已經下了逐客令,陳凡已經沒必要再待下去,看了一眼床上的病人,淡淡開口:“孫懷仁來了,也治不好病人,還是準備後事吧。” 話音剛落,孫南星就大聲道:“你放屁,我爺爺已經深得太極神針的精髓,一定能逆轉陰陽,治好老爺子的病!到時你趕緊滾吧,免得又被你偷師!” 程凡淡淡掃了孫南星一眼,懶得與其廢話,轉身就走。 蔡洪波向著俞國鋒告了一聲罪,也緊隨其後離開。 回到車上,蔡洪波無比歉疚的說道:“陳先生,實在對不起,真沒想到俞市首竟然不相信……” 陳凡微微搖頭:“沒關係,這個世界上從來不缺少膚淺之人,所謂醫不叩門,道不輕傳,既然人家不相信,我們也沒必要過多糾纏。” “陳先生,您說的對……” 蔡洪波苦澀一笑,本以為可以藉著這次機會讓自己的仕途走得更遠,可現在看來,似乎行不通。 陳凡看到他的樣子,高深莫測的笑道:“蔡局,你也不必失望,你信不信,俞市首馬上就會打電話請我們回去?” 蔡洪波微微一愣,隨即苦笑更濃:“陳先生,這恐怕不可能,難道你沒發現嗎,俞市首根本就不相信我們。” 他以為陳凡是為了挽回面子才這麼說的,所以根本沒有把陳凡的話當一回事。 陳凡笑了笑,也沒有過多解釋。 另一邊。 “孫神醫,您終於來了!” 孫懷仁姍姍來遲,俞國鋒趕緊迎接。 “呵呵,人老了,總喜歡上廁所。” 孫懷仁和俞國鋒寒暄兩句,然後直奔主題:“行了,先讓我給令尊診治一下吧。” 在俞國鋒期待的眼神中,孫懷仁開始給俞老爺子診治。 病床上的老人戴著氧氣罩,形容枯槁,臉色灰敗,十分消瘦,雙眼緊閉,陷入昏迷之中,一看就很不樂觀。 片刻後,孫懷仁滿臉凝重的說道:“俞市首,令尊已是風中殘燭,隨時都有熄滅的可能,你要做好心理準備。” 這話讓俞國鋒臉色瞬間變得煞白,急忙懇求道:“孫神醫,您一定要想辦法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