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輩子是這樣,這一世也改變不了。
然而他話音剛落,阮軟就把頭撇到一邊,拒絕回話。
今朝臉色一黑,正待繼續教育一下她,阮軟又回過頭,悶悶地說:「都說教書育人,那你教育我之前,是不是也要樹立好榜樣?」
「你都做不到,憑什麼來教育我?這叫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上樑不正下樑歪!」
今朝:「……」
被說得啞口無言。
他張了張嘴,想要辯駁,又無從下口,幾次之後無奈地撐住額頭,一副被她打敗了的樣子。
「哼。」阮軟冷哼一聲。
她也不是完全沒有發覺今朝平日裡有多拼命,他每天要殺喪屍,還要花費大量時間來收集晶核,每晚要很晚才會休息,能夠在幾天之內就突破,他付出的努力自非常人能想像的。
他習慣一個人扛下所有,還總是喜歡勉力而行。
他曾是昭陽的不敗戰神,一個人要撐起整個國家的半邊天。
所有被他守護著的昭陽國民也許會對他心存感激和仰慕崇敬,卻鮮少有人會想起,他們心中的戰神,也不過是具□□凡胎。
從草莽浮萍,一步步摸爬滾打,成為一代戰神,最終位及大將軍,他吃過的苦受過的累流過的血,除了他自己,不會有人知道。
如果一直這樣,一定會很辛苦的。
她捨不得他吃這樣的苦。
作者有話要說: 沒什麼好說,就定個小(劃掉)目標,收藏過百吧(卑微作者,線上苟活:) )
【小劇場】
阮軟: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但近我者甜啊~
今朝:還沒嘗過(可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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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回到了末世初
因為找不到方向,他們決定暫時露宿山林,等小縣城裡的那夥人離開之後再返回縣城,從那裡她才認得出回小木屋的方位。
夜晚,和今朝道過晚安,阮軟鑽進了紮好的帳篷裡,她沒有立刻睡下,而是安靜地盤坐起吸收晶核。
白天為今朝治療了手上的傷,休息好後又一次透支異能為他治癒身上的其他傷口,如今她隱隱察覺到自己的異能即將突破。
有時候突破的感覺就像是一閃而過的靈感,一旦錯失就要等到下一次機遇。
她不想錯過,她想儘快進階。
也不知出於什麼心理,她並不打算告訴今朝要嘗試進階的事情,只等晚上找了睡覺的藉口,順理成章地瞞了下來。
夜晚的山林太過安靜,黑魆魆的樹影在微風中搖曳,蟲鳴盡歇,偶爾響起幾聲鳥的嗚咽聲,給靜謐的山野深林平添幾分詭異。
帳篷外面是燒紅的火堆,而今朝還端坐在篝火前,高大的身影對映在帳篷門上,彷彿一座小山立在門前,也似忠誠的守衛在為她護行,讓她彷徨害怕的心得以安定,也有了勇氣下定決心不再猶豫不前。
進階是一個漫長而危險的過程。
或許真實的世界只是幾息之間,幻境之中已過幾個時辰。
阮軟閉目盤坐,已經進行到了突破階段,空間裡的晶核被源源不斷地吸走,能量枯竭後盡數化作粉末,直到能量積累達到了臨界,才停止了吸收。
暴漲的力量開始在身體每一寸經脈中橫衝直撞,似要破體而出,膚色白得透明的手臂額頭上青筋暴起,一條條經絡像是綠色的青蛇,起起伏伏地脈動著。
只一會兒,她的臉色並蒼白如雪,冷汗淋漓,痛苦的呻吟情不自禁地溢位緊咬的唇瓣。
進階時除了肉體上的疼痛,還會有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