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張天恆一起待在監控室的小成員被他越來越黑的臉嚇得瑟瑟發抖,覺得自己隨時都有可能被團長拍死。
「讓黃健他們準備一下,五分鐘後進去。」張天恆忍下心中的翻滾的怒火,陰沉著臉對旁邊的小成員說道。
「好、好的!」
小成員不敢耽誤,很快離開了監控室,而就在裡面的張天恆,看著顯示屏中會議室的場景,一拳砸下去……
會議室裡。
電影正播到一個小處,一群人鬧哄哄地,隨著刺激的情節緊張起來,然後緊閉地會議門被開啟了。
慕青等人還保持著嗑瓜子丟花生米啤酒罐相碰杯的動作,看到門口突然進來的人,短暫地安靜了一秒,又接著各幹各的。
之前的你對我們愛答不理,現在的我們你高攀不起。
被對方無視當了空氣,張天恆眉心狠狠地一跳,他暴怒:「這就是你們百慕的素質?」
正站在靠近門口的地方喝酒的小青年聞言一口酒噴了出來,他笑了一聲:「講素質?得了吧,鑰匙十塊錢三把,寧配嗎?」
最後一聲帶上了點狠意。
都是異能者,不同基地不同兵團,實力不差,後背有人,誰也不怕誰。
張天恆在最前面,被酒噴了一身,他的表情猙獰起來:「你們這是不想交易了嗎?」
他相信以軍火的誘惑,他們不可能輕易放棄,否則也不會忍氣吞聲了兩次。
那個嗆他的小青年臉色一沉,果然閉上了嘴。
張天恆正代得意,自他進來就沉默的雲叔突然開口了:「這場交易,不做也罷。」
語氣很是一如既往的沉穩從容,認識他的的人卻能聽出其中的不同。
雲叔動怒了。
張天恆臉色一驚,去看坐在眾人之間的雲叔,他眉頭緊皺,覺得眼熟,卻想不起是誰:「你是什麼東西?你說不做就不做?慕寒知道嗎?」
他才不信他們是真的不想要這次的軍火了。
雲叔站了起來,臉色可見的冷了下來,對著張天恆一字一句地說:「我是什麼東西不重要的,但你,絕對不是個東西。」
「這交易,我們不做了。」他冷聲卻不容置疑地重複了一遍。
「雲叔,我們……」有人想去拉他,不知道怎麼突然就這樣了,天恆雖然小手段膈應人,倒也不必直接這麼撕破臉。
張天恆面目扭曲了一下,聽到有人叫他雲叔,突然像是想起了什麼,他冷笑一聲:「姓雲?雲商邑!原來是慕寒身邊的一條好狗。」
「你他媽罵你爺爺呢!」
「淦!你個鱉孫!」
雲叔突然被罵,這些一直以來受雲叔照顧的年輕人頓時炸了。
這誰忍得了?
天恆那邊的人也炸了,就上前要跟他們動手,而從始至終都專心致志觀賞電影的今朝終於也動了。
手間凝聚出三支長長的箭矢,在天恆的人動手前一把投擲在兩隊人馬中間,利箭破風,離最前面的那人腳趾只有一厘之距,釘在了地板上,還嗡嗡發出箭鳴,阻隔了對方前進的腳步。
天恆的人嚇得心臟一跳,百慕的人也震驚地回頭去看。
今朝仍然看著電影:「談話可以,傷人,就免了。」
他的任務就是武力鎮壓,給百慕掙場子。
那幾隻箭投擲而來時蘊含的力量不容小覷,連四階強者的張天恆都察覺到了危險。
如今他還沒有能力跟百慕對抗,倒不敢真拿他們怎麼樣,尤其是,還有今朝在的情況下。
上次在海市他也見過今朝,雖然沒有見他用過異能,也不知曉他的實力,只是所有人都預設他很強,有這樣一位強者在,他今晚想要對這些人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