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軟拉起被子將自己完全埋進去,等早餐的時間裡還是好好補個覺吧。
雖然昨晚的事情發生的始料不及,可她也沒有後悔過,除了有一點惱,還有很多的甜。
許是累過了頭,睡覺的戰勝了飢餓,等早餐做好的時候,今朝再去叫人,怎麼叫也不肯醒了,無奈之下只好把昏昏欲睡的小女人連人帶被子一起抱出去,親手把粥餵到嘴裡侍候,只是做了一桌的早餐沒吃幾口就不肯吃了,鬧著要睡。
自己的媳婦還能怎麼辦,寵著唄。
誰讓他昨晚把人折騰狠了。
重新把軟軟抱回床上睡覺,對著一桌的吃食嘆了口氣,扔掉著實浪費,可是放到軟軟醒來也不好吃了,而且肯定也吃不完。
只不過一個亂點,一個寵溺罷了。
將食物分裝成幾分,思考著如何不浪費的處理掉時,隔壁昨晚給阮軟出了餿主意想了一晚覺得有點誤人子弟的冬青探頭探腦地出現在院子裡,看了一會兒沒看出什麼問題就要悄悄離開,然而緊閉的大門開啟了。
冬青嚇了一跳,發現是今朝後,突然心虛起來,小心翼翼地觀察了一下感覺那圍繞了一整天的低氣壓好像沒有了,所以是和好了吧?
就是不知道用的什麼法子……
「哈哈,朝哥早上好,軟軟呢?」
沒有了那彷彿隨時要殺人的低氣壓的今朝她還是可以應付一點點的,無論什麼事,先提軟軟準沒錯。
果不其然,她一提軟軟,這閻王神色都柔和了。
「還在休息,用過膳了?」
「還沒有。」
今朝先開口了,冬青緊繃的神經都輕鬆了一些,其實軟軟不在她是不怎麼敢跟閻王朝說話的,倒不是怕什麼避嫌,只是單純地面對他這個人時感到壓力山大。
一種本能的敬畏心情,有軟軟在和沒軟軟在差別還是挺大的。
當然,她的敬畏,敬是大於畏的,因為她很清楚,阮軟和今朝是真的對她好。
「做了很多,你有什麼辦法嗎?」
冬青跟今朝進去,看到一桌子打包好的食物,微微驚訝:「今天怎麼做了這麼多?」
她知道朝哥廚藝好,平時他們吃的一點也不差,就是也不會一次做這麼多,畢竟他們再不缺食物也不願意浪費。
「軟軟想吃。」
今朝不願多解釋,冬青也沒多問,想到她新結識的一些人,就說道:「我新認識了一些人,他們現在應該還沒吃早餐,不介意的話我就拿去送給他們?」
「嗯。」
總歸不浪費就好了。
食物都裝好了,想來今朝也是想過送人的,只是他沒有認識的人可送,冬青拎起就往外走:「等軟軟醒了叫她來後山找我玩啊!」
她還記得軟軟抱怨待在民宿無聊呢。
「她今天去不了。」
大門重新合上,冬青拎著食物走出去幾步慢慢停了下去,琢磨著這句話的意思。
為什麼今天去不了?
還在休息?平時這個點軟軟早起了才對。
早餐做多了?阮軟節儉著呢怎麼會平白無故要求做這麼多食物又不吃?
昨天還是冷戰的兩人今天怎麼就和好了?
朝哥今天的心情是不是也格外的好來著?
聯想昨天她出的主意,帶著老司機細緻入微的觀察,冬青發現事情並不簡單。
看來是修得正果了。
冬青摸著下巴露出了迷之微笑。
……
阮軟不光今天去不了,後面幾天也幾乎沒出過門。
冬青以前說得對,男人憋久了會出事。
但出事的不是今朝,是她。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