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這種問題是有點過線了吧?人家怎麼治好的憑什麼要說出來?這種事難道不是師門絕學嗎?你想知道人家的絕學,怎麼也得先拜個師吧?」
「小逸有沒有治好,等他醒了不就知道了,還要你說?多少有點認不清位置。」
「就是,就是……」
周圍這樣的聲音越來越多,每個人都在竊竊私語對她指指點點。
王玲從沒受過這樣的委屈,她自覺自己每次不求回報地為這些人治療,為兵團付出,他們都應該感激她什麼事都向著她才對,為什麼現在所有人都向著一個外人?
「你,你們……」王玲神色羞惱張口結舌,她轉身看向方淮信等人,只見他們都只是抱著手臂對此不發一言,沒有責備她也沒有阻止別人,就像是在默許一樣。
「好,我走,你們一個個都不喜歡我,都覺得是我咄咄逼人,我走總行了吧?!」
王玲推開一人,徑直跑了出去。
猝不及防被推倒的大漢揉著摔疼的屁股,罵罵咧咧地被人扶著站起來:「走就走,推人幹什麼,真以為自己是大小姐,人間正道,,世界中心,人人都應該喜歡她啊……」
「好了好了別說了,人都走了。」
「呸,老子偏要說,老子早受夠她那副目中無人高高在上的樣子了,平時找她治療,哪次不是跟請太皇太后一樣難,推三阻四,還抱怨我們總是受傷給她添麻煩。
她也不想想,她能有現在的實力,還不是我們拼死拼活殺喪屍,用晶核給她砸出來的?拿著最好的資源,卻不願意幹活,又想過最舒適的生活,還想什麼都指手畫腳。
每次隨隊,哪次不是她出麼蛾子拖後腿?什麼都要挑三揀四,成事不足敗事有餘,別人帶愈者是帶了個奶媽,我們帶她就像帶了個公主,老子寧願一個人單幹,都不想和她一隊。
她今天這樣沒事找事,不過是怕以後有人搶了她的位置,她就不是兵團最好的愈者而已,好一朵單純不做作的天山綠茶。」
這個大漢是個暴脾氣,許是平日早就積怨不滿已久,今天一下子全被激了出來。
此話一出,在場的眾人都陷入了沉默。
大漢旁邊的瘦弱青年拉了他一把:「不要說得這麼難聽啊,畢竟她還是個小女孩,平時任性也是小孩子心性……」
「兄弟,你怕不是對小女孩有什麼誤解?任性是誰都不敢跟她比任性,小孩子心性就免了吧,你見過二十歲的小孩子?養的巨嬰嗎?
你去外面看看,那些為了生存半點大就敢去殺喪屍的真正的小孩,哪個不比她能幹?她呢?給我們治療的時候都嫌身上的血髒!
你喜歡她心疼她,覺得老子說話難聽,那就去哄她,給她說好聽的,看她理你不理,當備胎還挺上道的。」
「你!」
「打住,老子說話就是這麼難聽,九漏魚,資深鍵盤俠,槓精一個,愛聽不聽。」
之後因為這兩人因為言論不合差點打起來眾人紛紛攔架散開,各回各處。
阮軟治療完之後其實也很虛弱,一直都硬撐著沒表現出來,這回人散了,她也不撐著,順勢倒進今朝懷裡。
今朝將她抱起,和方淮信幾人告別,回了住處。
第二日,丁逸捨棄坐了兩年的輪椅,靠著柺杖,自己撐著走到了大家面前,所有人才真的相信,阮軟治好了丁逸殘疾的雙腿。
因此,漸漸有人找上門來求醫,大多都是身負舊疾,曾經重傷痊癒但是留下病根的人。
要知道,愈者的等階實力不一,治癒能力不一,而且物以稀為貴,愈者的費用大多昂貴,很多人就算有心也請不起。
這些人也是抱著試一試的想法過來,結果卻出乎他們意料,阮愈者不光實力